事情,他还能跟谁说这些事情呢?
希拉尔死死咬住牙说:“……可是我会失态的。”
他唯独不想要被郁拂然看见他那样子。
可是郁拂然却温柔的撬开了他的齿关。
“……可是我只想要看见你失态的样子。”
那是一个缱绻的不可思议的吻。
那是一句缱绻的不可思议的话。
只是被郁拂然触摸,只是被他拥抱,只是被他亲吻,过去这么些天的焦虑就好像是瞬间就成为了过眼云烟。
全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郁拂然近在他的眼前。
——这是他的雄虫,这是他的主君。
郁拂然亲昵的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希拉尔,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对我说些什么?”
“……求您抱我。”
*
在结束发情期以后,希拉尔才知道郁拂然的这件事情。
哪怕身体已经如此疲惫了,希拉尔仍然抱着光脑看的乐不可支,他笑得格外的开心,就连眼睛都弯起来了,倒是郁拂然有点无奈的说:“有这么开心吗?”
希拉尔干脆的点头:“当然。”
“我还以为,在跟你相处的时候,从来都只有我在局促不安,不知道应该要做什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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