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为自己出现在这里解释,“我早你们几分钟过来拍点素材,你们……说着话我不好意思出声音打扰。”
“……”兰与书碰了一下自己脸,凉的,但是他感觉怎么有点烫。
“没事,我们说完了,”兰与书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你,你继续拍吧。”
闻沙呼着一团又一团的热气,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刚才不小心拍了你们几张照片,要不要瞅一眼?”
“这样吧,”盛无极生出一个念头,“闻老师,麻烦你跟我和兰导拍张合照。”
“好啊,没问题。”闻沙爽快答应,他看了一眼兰与书身上的军大衣,严谨地提出要求,“兰导,拍照的时候外面的军大衣先脱了吧,有点丑,拍出来画面不好看。”
兰与书把被闻沙嫌弃的绿色军大衣脱下来,搭在路障栏上,想了下又把狐狸毛帽子摘了,他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盛无极并肩站到一起。
他和盛无极今天穿的是同款的羊绒呢子大衣,他是灰色的,而盛无极的是黑色,刚好是两组和谐的颜色,再配着身后纯净的雪色和天空的钻石蓝,一切仿佛巧合一样刚刚好。
站在他们对面的闻沙笑起来:“还是情侣装哦,你们……很配。”
盛无极牵起兰与书的手,“就在这里拍吧,麻烦闻老师了。”
“ok,来,看我这里,”闻沙指挥着他们,“兰导可以再挨近一点,不要紧张,笑一笑,好了,三、二、一——”
随着快门声响起,盛无极和兰与书拍下了他们相遇后的第一张正式的合照——他们只是牵着手,肩膀挨着肩膀,并肩站在一起,没有其他过分亲昵的动作,在皑皑白雪中微笑看向镜头。
这张照片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新年钟声响起后分别出现在兰与书和盛无极的朋友圈。
这个时候剧组已经从阿尔山转场到上海,盛无极原本计划好来上海跟兰与书一起跨年,但临近年底盛和集团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加上袁若芸因为一场感冒引发心肌炎住进了医院,两个人只好在收工后打视频电话。
“外婆身体还好吗?”
兰与书临窗而坐,把手机架在一边,看着视频里的人。盛无极的身后是盛和集团三十楼的繁华夜景,他刚从一场晚宴回来,办公桌上堆了一摞待处理的文件。
“情况稳定了,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盛无极扯松束了一晚上的领带,挽着衬衫的袖子凑近摄像头,一张帅脸放大,“剧组今天这么早收工?”
“今年的最后一天,没有安排夜戏,给大家一点时间出去跨年,放松放松。”
盛无极以前没在意过这种节日,也没过过,倒是张周年年都会跟厉放跑到狼山山顶放烟花,今天也不例外,几个小时前张周还给他单独发了几十张照片,附带一条语音:“是谁跨年没老婆陪我不说”。
想到这里他有点牙痒痒,于是对着画面里的兰与书吐露委屈:“怎么办啊兰导,张周跟厉放跑狼山放烟花去了,还专门给我发照片,我们得做点什么嫉妒死他们。”
这都要比,兰与书让他逗笑了,“你们的攀比心还挺强,上海也不让放烟花啊。”
“不用放烟花,”盛无极勾起唇角,挑着眉看他,“新年的时候,把闻沙帮我们拍的照片发朋友圈吧。”
“……你想这件事想多久了?”兰与书轻笑一声,拿起手机,小框从相册里翻出之前闻沙发来的照片。照片上两个人头发上落了些许白雪,脸上的笑容和冬日的阳光一样明亮。
闻沙说没怎么后期,基本上算是原图直出,末了还补了句,定格的那一刻光线很偏爱你们。
“兰与书,你不想给我个名分吗?”盛无极开始在电话里胡搅蛮缠,他也拿起手机,找到那张照片,“我不管啊,零点一过我就要发,还要专门提醒张周看。”
手机左上角的时间提示还有十分钟就是新的一年了,兰与书点开朋友圈添加照片,嘴里说着:“发吧,我也发,新的一年给你个名分吧盛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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