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愿意,当然没人敢给你打电话。”王清越犀利吐槽:“他姜仪算个屁,也有资本让你当小三。”
嘴巴总是先于脑子,他观察了一下祈云的脸色,才反应过来,慢半拍地问:“……你跟他,分手了吧?”
王清越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虽然姜仪干事不道德,但是好像确实也没听祈云跟自己说过分手这两个字。
别他骂也骂了疯也疯了,到最后来一句他们根本没分手,祈云还真乐意上赶着给人当小三的话——那他可就真的是干了件大事了。
好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想法没有困惑他太久,祈云就给出了答案。
也不算答案,“嗯。”
祈云垂着眼睛,摁了一下回流处针眼的肿胀。直到手背上尖锐的疼传至大脑,他像是想起什么,低声纠正道:“没在一起过。”
【作者有话说】
我好长。
第22章 “无言。”
“啊?”
来不及细问,护士就匆匆忙忙地从外推门进来,打断了王清越没说出口的疑问。
显而易见,祈云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只顺从地伸出那只药液回流的手,默不作声地听护士的训斥。
刚清净上一点的耳朵,又再次被念叨的下一秒就要长出茧子。
王清越算是体会了一把孙悟空被唐僧念经的痛苦,无声地哀嚎一声,被这么一打岔,也就没再去追究祈云那句话更具体的含义。
这时候的他自然也想不到,真正需要他关注的,并非那一句似有若无的低声呢喃,而是更往前的现实。
简直是一语成谶,招惹上姜仪,王清越的好日子就是彻底地到了头。
打完那通电话的第二天,王清越批下的假期就被迫中止,十万火急地被叫回公司继续当牛做马,重新过上了被资本家全力压榨的悲惨生活。
说是临时有事,鬼才相信。
他就不信姜仪没有在背后刻意使坏,亏他之前还觉得姜仪是个多好的omega,敢情是尽在背后给人使绊子了!
“妈的,就是个周扒皮!”
王清越忿忿不平,坐在祈云病床边上,大声嚷嚷着吐槽:“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他内心这么险恶!”
“这么低端的手段,我能向他屈服?真以为我怕了他,我——”
祈云没再挂水,就是精神看上去奄奄的,正低着头削苹果。
他一声不吭,听着王清越唾沫横飞地把整个公司从上骂到下,从头骂到尾。提到姜仪时,对方的语调更是激动起来,活像是古代揭竿起义的农民首领,义愤填膺地如同动员祈云造反。
内容其实大同小异,祈云没怎么分神听。
他垂眸,看上去一心一意地,认真雕琢着什么艺术品一样。
“——脸色臭的要死,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一样。怎么,我不能当小三啊?”
王清越翘着个二郎腿,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看是被我气的不行了,盯我跟盯仇人一样。”
苹果皮歪了个方向,随即很突然地断掉。扭曲的,掉落在地面,很长一条蜿蜒红色,像蜕皮的蛇。
祈云“嘶”了一声,冷白的指尖很快漫出鲜红的圆润血滴。
鲜血里的信息素气味太浓,王清越哎哟一下腾地站起来,瞬间住了嘴,把刚才的话题抛之脑后。
他倒退几步,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让那股信息素闯进自己的鼻子。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闷声闷气地说:“我给你拿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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