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是傅予鹤的,傅予鹤把耳机递给沈弈:“别掉了——跟我去书房。”
“谢谢。”沈弈接过耳机,和傅澄打了声招呼,跟着傅予鹤上了楼。
傅澄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他哥找沈弈什么事他猜得到,他一时有些混乱……他哥怎么管起闲事来了?难道因为沈弈是他朋友,爱屋及乌,他哥也把沈弈当成弟弟了?
他哥……是这样的人吗?
傅澄有些惊悚的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沈弈跟在傅予鹤身后进了书房,傅予鹤说了声“门关上”,沈弈也听话的关上了。
傅予鹤指尖轻点桌面,想着怎么开头才好,他打开抽屉,把粉色信纸放在桌上,往沈弈的方向一推。
沈弈挑了挑眉头,眼底有些玩味,“你说的要给我的东西,就是这个?”
他拿过还没开封的信封,食指和中指夹着,翻来覆去看了两眼,在信封一面的右下角看到了娟秀的三个字。
——沈弈收。
“情书。”傅予鹤说,“别人给你的。”
沈弈:“嗯,看出来了——为什么在你这?”
“不重要。”傅予鹤不想解释,“不看看吗?”
沈弈:“这种东西,当然要一个人看,谢谢了,傅哥。”
他晃了晃手上的粉色信封,脸上的笑毫无阴霾,灿烂的……刺眼。
“你很高兴啊。”傅予鹤声音很轻。
沈弈:“被人喜欢,当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傅予鹤:“看了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做?”
沈弈:“那就要等看了之后才知道了。”
傅予鹤:“……”
短暂的沉默,让气氛无形中增加了压力,似被蚕蛹包裹着,空气中都透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息。
如果是在一场会议上,傅予鹤沉默不语面无表情时,底下的人根本不敢喘大气,会反思自己的方案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那是一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强大气场。
傅予鹤有点生气了,沈弈感觉到了。
“傅哥,你不想别人喜欢我吗?”沈弈问。
傅予鹤扯了扯唇角:“我为什么不想?”
沈弈:“那就好。”
傅予鹤:“……”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没发出去,全给憋回心里头了。
“我以为你生气了。”沈弈说,“没别的事了的话,我先出去了。”
傅予鹤:“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沈弈:“啊……忘了和你说早安了。”
“不是这个。”傅予鹤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为什么不回消息?”
“消息?”沈弈想了想,想起几天前的晚上,傅予鹤给他发了一条“在忙吗”的消息,他说,“我睡着了,你后来没有再发消息,所以我以为,你应该是没有着急的事找我。”
傅予鹤不知信了还是没信,直勾勾的看着沈弈那张具有欺骗性的脸,似无论撒什么样的谎言,都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原谅他。
抛开其他不说,沈弈的这张脸,收敛了攻击性后,很容易获得一个人的好感,拉近彼此的距离。傅予鹤最初是因为他身上的违和感,才会对他产生戒备疑虑,但同时,也在不经意的被他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矛盾吸引着。
——他淋过雨后湿透的衣服,撩起衣服擦拭脸上汗水时所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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