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亲了亲傅予鹤的唇角,修长的手指圈住了傅予鹤的手腕,“别摘。”
……
傅予鹤最后还是知道了脑袋上的东西是什么——从镜子里看到的,他都没发觉沈弈是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带来的,还早有预谋的藏在了枕头下。
事后,他一看到这东西,都会觉得色情无比,进而耳根发烫。
然而沈弈对这猫耳朵兴趣极大,之后连着玩了好几天。
“哥,你看到我的猫耳朵头箍了吗?”
高考结束后的第六天,沈弈推开傅予鹤的书房门问。傅予鹤把手上的猫耳朵扔进抽屉,淡声道:“没看到。”
“奇怪。”沈弈说,“昨晚在书房里做了以后,应该在这啊……”
傅予鹤心口一跳,轻描淡写的说:“掉了吧。”
“嗯……”沈弈看了一圈没看到,“算了,再买别的吧。”
“我不会戴的!”傅予鹤咬牙道。
“真的吗?”沈弈说,“可是你戴着很可爱啊。”
“别用奇怪的词形容我。”
沈弈走到书桌前,一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傅予鹤下意识的后仰,沈弈另一只手越过桌子伸向他,碰到了他侧脸。
“你耳朵红了,是害羞了吗?”
傅予鹤:“……”
“我过两天生日了。”沈弈问,“你会给我准备惊喜吗?”
傅予鹤:“想要什么?”
沈弈双眼放光:“黑色的猫耳朵。”
傅予鹤:“……”
你脑子里,为什么不能有点干净的东西!?
沈弈的生日在七月,这是他的十九岁生日。
傅澄在一大早就把礼物送给他了,是一个新的篮球,傅予鹤到晚上才回来,带了蛋糕,当时沈弈正打完球,满身大汗淋漓,他去洗了澡下来,和傅家兄弟俩一块走了吹蜡烛切蛋糕的流程。
傅澄玩的累了,早早上楼歇着了,傅予鹤把给他的礼物拿出来,沈弈打开一看,是一对蓝白色的护腕。
“谢谢哥。”沈弈把盒子盖上,心情很不错。
傅予鹤低头看手表:“不早了,我先上去了。”
“嗯——”沈弈吃着蛋糕,“不吃点吗?”
傅予鹤道“不吃”,转身上了楼。
蛋糕不腻,沈弈吃了大半,在客厅待了会才上了楼,他打开卧室的门,里面没开灯,黑黢黢的,却噼里啪啦的传来一阵声响。
“哥?”沈弈打开灯。
卧室一览无余,男人穿着白衬衫,坐在沙发上,嘴上叼着烟,眼神睥睨一切的看过来,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桌上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堆东西。
沈弈的视线落在了他头上的……黑色猫耳上,他心脏怦怦跳。
傅予鹤扯了扯黑色领带,“过来,拆礼物。”
猫耳朵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求偶讯号。
……
*
暑期假期很长,天气逐渐炎热。
八月底,大一新生入学分配宿舍和军训,手续繁多,沈弈在大学开学之后,和傅予鹤又有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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