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曜缓缓吐出烟圈,烟雾朦胧了面庞。
想不明白啊。
他一手拿着烟灰缸,另一只手夹着烟,在烟灰缸旁边抖了抖。
这是某中,无法与人诉说的隐匿情绪。
一根烟抽完,闻曜把烟灰缸放置在了桌上,拿起笔,凭借着记忆继续画昨晚没画完的画。
阳光从窗户口穿透进来,倾斜着落在了男人支在凳子旁边的腿边。
入夜,霍砚西回来时,没在客厅看到人,他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随手放在茶几上,看到了沙发上扔着的手机,上面一条条消息弹出。
闻曜的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密码,消息也是直接弹在屏幕上,一眼就能让人看个清楚,他只是扫了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消息,是闻曜的父亲发来的。
【爸:药还有多少?最近身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药?
霍砚西似乎没听说过闻曜身体有哪不舒服,甚至他看起来比一般的Omega都要强健,他没有动沙发上的手机,抬脚往楼上走去。
二楼书房亮着灯,当霍砚西推门进去时,就看到沙发上睡着的男人,男人手臂盖在眼睛上,穿着的黑色背心衣摆往上缩了一团,露出一点令人遐想的肌肉,或许是体脂低,隐约可见青筋的痕迹。
霍砚西放轻了动作。
昨晚的画上了色,旁边放着染的乱七八糟的调色盘,画上的霍砚西黑色衬衫领口半开,充斥着力量感的野性。
“嗯……”沙发上的闻曜低吟一声,拿开了遮挡着眼睛的手臂,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霍哥,你回来了。”
他嗓子低哑,抬手揉了揉眼睛。
“嗯。”霍砚西问,“怎么在这儿睡?”
“躺会儿,就睡着了。”闻曜说,“没睡沉,几点了?”
霍砚西看了眼手表,“九点。”
他看着沙发上的“Omega”,刚睡醒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清醒,坐在那儿醒神,手臂搭在曲起的膝盖上,金色发丝卷翘了几缕。
霍砚西指尖动了动。
闻曜感到发顶有轻微触感扫过,他抬起头,看到了霍砚西悬在他头顶的手,恰好遮住了光,有中干燥温暖的气息,还残留着洗手液的淡香。
霍砚西拿开了手,“头发上有东西。”
闻曜“哦”了声,“谢谢。”
接着又伸手,抓住了霍砚西的手腕,仰起头,鼻尖抵在他掌心嗅了嗅,霍砚西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指尖碰到了“Omega”的发丝,指腹有些痒,他蜷曲了一下指尖,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与湿热的呼吸。
闻曜:“你用什么牌子的洗手液?”
霍砚西:“……”
“助理买的。”他挣开了闻曜的手,闻曜也没用力。
霍砚西看到了桌上的烟灰缸。
闻曜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桌上的烟灰缸,他身体挡了挡,霍砚西也没说什么。
闻曜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衣摆也落了下来,遮住了光景,“有些饿了……”
他顺走桌上的烟灰缸溜了出去。
闻曜把烟灰缸放回房间就下了楼,他打开冰箱,从冰箱冷冻层拿出一根冰棍,拆了包装叼在嘴上,想去厨房看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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