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座的闻曜,看到他唇边荡开的笑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闻曜偏头看后视镜时,顺道看了他一眼,清透的眸子星光点点。
闻曜再怎么荒唐,也干不出这种事才是,就是等着他着急呢。
霍砚西暗骂了一句小混蛋。
旁边闻曜打了个喷嚏。
霍砚西耳畔是呼啸的风声,风吹走了一身躁动,仿佛连带着心都变得安静了,他侧头往闻曜侧脸上看了眼。
“霍哥,别一直盯着我。”闻曜道,“会给人错觉的。”
“什么错觉?”
“你想亲我……的错觉。”
“你又怎么知道,是错觉。”霍砚西从容不迫得像是在谈一桩生意。
“……”
闻曜笑了声。
突然变得……有点坦诚了啊。
啧,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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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风大,人行道上空荡,路灯亮着,两道身影并肩靠在护栏上,一人手中夹着烟,烟头忽明忽暗,烟是霍砚西刚和闻曜要的,闻曜手里拿着一罐饮料,抵在唇边喝着。
霍砚西觉着,闻曜这人有时候对别人情绪的感知似乎是意外的敏锐,但他也只是说,“霍哥,你有事想说的话,我可以听你说的。”
而后便不再说什么。
霍砚西也不需要别人来安慰他的情绪,对这种陪伴,却是无法抵抗。
一根烟抽完,霍砚西拧灭了烟头,闻曜把易拉罐伸过去,他垂眸看了眼,烟头扔进了空的易拉罐中。
“为什么来这儿?”霍砚西问。
“安静。”闻曜说,“还有,你看对面,白天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晚上很漂亮……”
“很放松吧。”他偏头笑着道,“没有人来打扰,好像,就只剩下我们了一样。”
半晌,霍砚西道:“闻曜。”
“嗯?”
“过来。”
闻曜往他那边走了一步,被霍砚西抱住,霍砚西在他耳边舒了口气,道:“让我抱会儿。”
闻曜愣了愣,低低的“嗯”了声,抬手抱住了他。
在江边吹了会儿风,脑子都被吹清醒了,路上偶有车辆疾驰而过,在黑夜里发出“嗖”的动静。
两人回到了车边,闻曜弯腰往里面拿了一瓶水递给了霍砚西,霍砚西拧开喝了口,身上阴沉的低气压散去,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他看了眼车子,“什么时候还学会偷车了。”
闻曜:“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霍砚西:“……什么?”
闻曜勾唇一笑,倾身在他耳边说:“意思就是……要干,就干票大的。”
霍砚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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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的几天里,霍砚西每晚都会回到别墅,无论他多晚回到家,别墅里的灯总是亮着的,进门就能看到沙发上坐着或躺着的人。
相似的场景让霍砚西想起了闻曜刚来那阵。
霍砚西坐在书房处理工作,闻曜就坐在沙发上,随笔在纸上画着各种神态的霍砚西Q版小人物,都能集成一册小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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