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浔弯了弯唇,将契约书叠好,珍惜地放入她送的钱袋中。末了,低声威胁道:“不许嫁给江辰,知道吗?”
虞茉歪头,眸子清亮:“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
他面色当即变了变,后悔不该屡次重提,反倒令得她加深了印象。于是刻意放柔嗓音,“再亲一下,由你唤我一声‘阿浔’可好?”
桃花眼深邃迷人,笑时,星眸熠熠。
虞茉被迷得忘乎所以,点头如捣蒜,撅起饱满的唇。
“乖。”
赵浔勾着她的下颌,极轻地吻了吻,语调缱绻,“该唤我什么?”
她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脆声道:“阿浔。”
赵浔赞许地摸摸她的头,垂首再度吻上。
“阿浔。”
“嗯。”他捧着她的脸加深亲吻,唇齿纠缠间,不忘提醒,“再唤一声。”
虞茉只觉舌尖被他含了一下,酥酥麻麻,快不能自如开口,模糊不清地道:“阿浔……”
赵浔眼眸幽暗,舔吃着她的唇,贪婪至极地索求:“再唤一声。”
待她唤了第八回,不留情面地推开赵浔,嘟嘟囔囔:“不要了,不要了。”
“……”
赵浔额角轻抽,心道,某人喜新厌旧的速度比想象中还快。他故意退开距离,佯装要走。
虞茉急忙环住他,软声挽留:“再聊五块钱,我还不想醒。”
“何为五块钱?”
她白一眼:“五块钱就是五块钱。”
赵浔也无意同醉鬼计较,用锦被将她拥住,指腹轻柔地按捏额角,随口道:“倘若我有事欺瞒与你,你待如何?”
虞茉舒适地窝在他怀中,懒声:“我生平最讨厌欺骗。”
他动作一顿,半晌无话。
岂料虞茉悠然睁眼,仰起小脸追问:“你骗我什么了?”
赵浔眉心微凛,不知如何作答,干脆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若说吐露的话语教人如置冰窖,那虞茉的双唇则如同烈火,焚烧了他的理智,心甘情愿与之沉沦。
他含着饱满的唇肉细细吸吮,一手摩挲她的耳珠,听虞茉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虞茉既想逃离,又渴求更多,呼吸急促,无措地环着他的肩,艰难承受。
赵浔顾念着她酒意未消,竭力稳住心神,退开寸许,欲问问她可还会头昏脑胀。虞茉却追了上来,吻过他的唇角,娇憨地道:“再亲亲嘛。”
否则,她醒后一切便会消散。
如此想着,虞茉跪坐起身,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脸,学着赵浔方才的动作,先是碾磨唇珠,渐渐变为吸吮。
赵浔一手反撑着床榻,一手揽着纤腰,稳住彼此身形。
她的吻不知何时移至脸上,似轻飘飘的羽毛,滑过他的眉骨、鼻梁、眼睫。
赵浔目光愈发幽深,掌心施力,将她按坐至腿上。
趁着虞茉细声惊呼,他抵开牙关,撩拨湿滑柔润的小舌,堵住一切话语。
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势。
虞茉胸脯不断起伏,紧紧环抱着他的肩,心中有意抗拒,可身体诚实地挽留。红唇张启,生涩回应,眼尾湿漉漉一片。
严丝合缝的拥抱,破碎动听的细吟。
赵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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