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洛钦看了洛甜甜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在它屁股上轻踹了一脚,“你爹被工作拐跑了,不要你了,明不明白!”
洛甜甜耷拉着舌头,兴奋地汪了一声。
“你能听懂个屁。”洛钦郁闷地转开了头,“你只是条狗。”
“我他妈当然听得懂!”
洛钦整个人都愣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洛甜甜,心里就一个念头:我操,它成精了?
接着那声音又一次传来,不过不是狗发出的:“你让我做的我也照做了,我真是不明白,李牧祁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都让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即墨柔站在甲板上,正对着无线电通讯器狂吼,看上去比洛钦火气还要大。
洛钦静静地站在原地,看即墨柔疯狂输出了十分钟,然后气势汹汹地切断通讯,转身往这边走来。
两人的视线一瞬间对上了,洛钦捕捉到即墨柔脸上那还未来得及掩藏的愤怒与烦躁,有些诧异:“你跟谁吼呢?”
他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多余了,除了即墨颂,这世上还真没第二个人能得即墨柔这么大面子,如此失态地咆哮一番。
“关你屁事。”即墨柔看着他,刻薄地回了一句。
洛钦心里那股邪火一下就上来了,回呛道:“你是不是搞一夜情搞太多,脑袋和下面那玩意装反了?”
即墨柔很暴躁地踹了一脚栏杆,骂道:“洛钦你大爷的能少蹬鼻子上脸吗,我再搞一夜情也是和女的,好歹没和你俩一样心理变态。”
洛钦把狗绳一扔,撸起袖子朝即墨柔走了过去,“你是不是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
几分钟之后,水荔扬闻讯匆匆赶到甲板上,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拉开。但是战况相当激烈,差点连他一起打了,于是水荔扬用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轮圆拳头一人给了一拳,这才把两个失去理智的人彻底摁了下来。
“我给你们半分钟,”水荔扬阴沉得似要杀人的眼神在他俩身上如刀瞥过,“自己到我房间去,想好等会儿怎么跟我解释。”
周围来看热闹的士兵被遣散了,很快又继续回去做手头未完的工作。洛钦和即墨柔两个鼻青脸肿的肇事者并肩往船舱里走去,一开始谁也没主动搭理谁,走到房间门口,洛钦才叹了口气,说道:“咱俩完了。”
即墨柔也凝重道:“他会把咱俩切碎了扔江里喂鱼吗?”
洛钦:“你能不能想点吉利的啊?”
即墨柔郁闷地抓了抓头发:“烦死了。”
“你姐怎么突然联系你啊?”洛钦问他。
即墨柔:“她去青岛了,回去肯定得打照面。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永远都是站在李牧祁的立场上说话。”
两人前脚进了休息室,水荔扬后脚就带着猎鹰进来了,也没搭理另外两人,径直走到桌前翻找文件,交到猎鹰手里。
猎鹰拿好东西出去之前,同情地看了罚站的两人一眼,就带上门离开了。
水荔扬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也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杯中的清水,脸上没什么表情。
“荔枝,”洛钦犹豫着开口,“我俩没事了。”
即墨柔跟着点头:“完全好了。”
他俩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个说法,还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一副哥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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