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
不过洛钦好几次试图问起两人过去的事情,都被水荔扬转移了话题,洛钦看出来他在规避这件事,也锲而不舍,很耐心地一点点哄他。
年雨来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少,不知道在忙别的什么,只是每次过来,状态都会比之前差。水荔扬意识到他的变化,也没说破,双方都心知肚明,从来不讨论这个问题。
“我查过通行记录了。”年雨走近水荔扬,看着他说,“李潇涵来过这里,给你送酒?你和李牧祁商量什么了?”
水荔扬懒懒地爬起来,因为喝了太多酒,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没什么,就是想说,上次我提的要求,你已经没机会跟我商量了。”
“什么意思?”年雨俯身压迫过来,“李牧祁要做什么?”
“对李牧祁来说,一个已经没办法被自己所用的α型再造人类,当然是用来做耐药性测试的小白鼠比较好。”水荔扬说,“你的监听器只能实时监控吗?没有录音?”
“这么小的玩意儿,储存不了多少东西,当然不会录音,我也不会时时刻刻都在听。”年雨冷笑,“不过洛钦每次来,我都会全程听着。放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上次是用什么办法干扰了这里的信号,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水荔扬暗自松了口气,年雨虽然比以前变了很多,但要跟他这个身经百战的特种兵较量,还远远不够,连话里的试探之意都听不出来。
看来这些信息差,他还可以继续利用一下。
“洛钦倒是不死心,我知道他最近的一些动作,虽然他保密性做得不错,但我已经说过了,他孤立无援,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完全瞒住。”年雨说,“可惜你脖子上那个东西,跟用刀架着他没什么区别,你可以不怕死,但洛钦怕你死——我赌的就是洛钦他不敢赌。”
“看来你真的特别在意他。”水荔扬笑道,“洛钦就这么让你吓破胆吗,年雨?用我来威胁他,因为你也只能想出这个办法了,对不对?”
“荔枝,你不要试着激怒我了。”年雨齿间透着丝丝森寒,“你再惹我生气,我也不会把你扔出去任李牧祁宰割的,我只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洛钦的尸体扔到你面前。”
“你敢。”水荔扬眼中的寒芒丝毫不弱于他,“这个项圈,强行破拆的时候就会自行启动注射机制,除非你永远都绑着我,否则就等着我在你面前变成一具尸体吧,一旦我死了,洛钦还能有什么弱点被你拿捏?”
年雨忽然觉得,水荔扬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狠毒。
他太坏了,太擅长怎么用别人在乎的事情来威胁、刺伤人心了,哪怕是对待自己,也从来都不会手软。
这些都是水云霆强行刻在水荔扬骨血里的,无论他长大后再怎么拼命地要洗刷掉那些罪恶的印记,都无法彻底改变性格里黑暗的那一面。
“你是觉得我什么筹码都没有,就敢自己往你们手上撞吗?”水荔扬话说得云淡风轻,却有着十分把握,“你和我赌,就得做好死无全尸的准备。”
很快,年雨就知道水荔扬为什么说他已经没机会商量了。关押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崔浩山和即墨颂走了进来,一个满脸嚣张,另一个依旧是冷若冰霜。
“看看这是谁啊?”崔浩山大笑着,“水荔扬,你现在跟一条被人打残了拴着的狗有什么区别!”
水荔扬很自然地回答他:“当然有区别,我就算被人打残了,也好过你,跪在别人脚底下捡了半天剩饭吃,口水都快流到李牧祁脸上去了,可他连栓着你都不愿意。”
崔浩山的自尊心瞬间被点燃,跟着脾气一起爆炸:“我操你……”
即墨颂伸手拦住他,难得从语气中透出几分嫌弃:“别忘了我们是过来干什么的,你要是只会添乱,就滚回去。”
崔浩山知道即墨颂的地位,也忌惮着即墨柔,完全不敢惹她。况且,他之前从即墨家捞到的好处,也足够让他闭嘴。
年雨拦在水荔扬面前,警觉地问:“干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