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又问他:“那你呢?我怎么感觉你这个话是在试探我?”
水荔扬愣了一下:“我试探你什么了?”
洛钦往后靠了靠,把水荔扬拉进怀里,捏着他的脸:“就比如其实你已经对我失望了,你会逼自己凑合过吗?”
水荔扬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完全懒得浪费脑细胞回答这个问题:“没这个可能。不过我倒想知道,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办?”
洛钦摇摇头:“放你走呗,虽然我可能回家关上门就吊死了,接受不了咱俩缘分已尽这件事。”
水荔扬一下子坐直了:“放我走?这就‘缘分已尽’了?你挣扎都不稀罕挣扎一下的?!”
洛钦差点咬到舌头,缓了缓才说:“你这不没事找事吗?那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敢走我就把你绑你起来,天天逼你跟我这样那样,直到你愿意顺着我为止?就你那狗脾气,你肯定会偷偷磨断绳子然后趁半夜咬死我,或者和我同归于尽——妈的,倔驴一样个玩意。”
他越说越气,水荔扬也火了:“我靠,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子?我是狗吗?”
……
第二天傍晚,北冰洋的车队驶进了松河市区。水荔扬和白无泺在街口等着,季娜从天窗探出身子,热情地晃着手里的酒瓶。
“合作愉快。”季娜跳下车,和水荔扬还有白无泺分别握了握手,“好久不见,兄弟!”
她和商队带来了新鲜的物资和货品,白无泺带人验过之后,就让车队送进了厂房,然后将北冰洋订购的货物一一搬运出来,配着季娜检查上面的提单。
“好嘞,货都全了,效率够高的。”季娜笑得很豪迈,“要不说大家伙儿都喜欢和松河轻械做生意呢,这业界口碑没得说。”
晚饭时分,所有人聚集在工厂吃了顿羊肉火锅,水荔扬还摘出了新鲜的蔬菜,弄了点鲜野菇一起倒进去,配上程清尧从汉州过来时带的麻酱,非常诱人。吃到最后一群人都嗨了,加之喝了酒,闹得跟要疯一样。
白无泺吃完饭洗碗的时候,发现水荔扬居然没和洛钦在一块,这才想起这两人好像一天都没怎么说话,不由得有些疑惑,找准机会将洛钦逮住,非常好事地问了句:“你们啷个又吵架了?”
洛钦目不斜视,平静道:“我们已经对彼此失望了,需要冷静冷静。”
白无泺的表情立刻跟吃了苍蝇一样:“你两个又吃错什么药了?”
洛钦看向他,又说:“人不能惯着,你记住。”
白无泺:“啊?”
“否则会自作自受。”洛钦丢下一句,就大步朝着厂房的方向走了过去,“有理没理都得哄。”
“……”白无泺觉得今天自己就是多余嘴贱问这一句,“瓜皮。”
元宵节当天,洛钦回汉州给水荔扬过了生日,陪着一直到快十二点,才被水荔扬紧催慢催地回了方舟。
水荔扬听他白天说起过一句方舟还有事没处理,就记了一天,连生日过得也不是很放心。
男朋友事业心太强也挺折磨人的,洛钦只能不情愿地开车回去了。安全区门口安检的人这一直都习惯他不规律的作息时间,见怪不怪地例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