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是我哥送给我的!”森羚跟他吵,“我觉得很好看!”
洛钦抱着手臂左看右看,赞许点头:“我还说呢,谁这么有眼光,原来是我我们荔枝送的,确实好看。”
白无泺也说:“挺好看的,你穿着吧。”
水荔扬的目光落到森羚脑后束头发的发夹上,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挽成花样束起,显得松快又利落。
“这个、这个是小陆送给我的。”森羚结结巴巴地说,“夏天把头发绑一下,很凉快。”
裙摆空灵飘逸,发梢也随着行走一晃一晃,水荔扬就是觉得她穿上这种裙子会更像一只小水母,才让洛钦找人设计了图纸,按照他心里想象的样子剪裁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水荔扬再也没叫过森羚的代号,而森羚对他的称呼也从队长慢慢变成了哥。
起初她觉得别扭,叫久了也就习惯下来。
曾经的蓝焰大队满编二十六人,如今只剩下三个人。
而蓝焰这个名字,也渐渐要不存在了。
森羚大概永远也忘不了,水荔扬和她促膝长谈的那个晚上。他说,恰茶卡,蓝焰已经没有了,从今往后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希望你永远像刚入队的时候一样快乐。
那是她时隔这么久,再次见到水荔扬对着她落泪。
洛钦坐在椅子上,和白无泺一块给即墨朗剥核桃,水荔扬则微笑着听森羚叽叽喳喳地说话,这几个月的商队见闻差不多都被她编成了传记,一样样地讲给其他人听。
“小尾巴,你穿这裙子真的很好看啊。”洛钦对森羚说,“有点可惜,荔枝要是早点送你这个就好了,之前婚礼上你就可以穿这个了。”
森羚低头看了看晃晃荡荡的裙摆:“这身?会不会有点不太正式,哪有当伴娘穿青色的?”
“我觉得挺好的。”水荔扬说,“那身白的也好看,陆怀眼光不错。”
“你穿白色也好看。”洛钦的眼神很怀念,“尤其是婚礼上穿的我送你那身。”
水荔扬歪头看着他:“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我非得穿白的?”
洛钦诚实道:“你很适合白色,是我见过穿白西装最好看的。”
水荔扬不置可否:“嗯?是这样吗?”
曾经作为血红色的噩梦被传颂的红眼,竟然有一天也会被人说适合最干净的白色。
婚礼的事,其实夏天的时候洛钦就在提了,只是开始没想好怎么筹办。要邀请的人不多,水荔扬打算就在温泉度假村简单办一个,他并不喜欢太热闹。
洛钦答应了,又不想拖到冬天,怕水荔扬身体恢复期不耐寒,于是老早就开始和白无泺还有森羚等人打商量,选定了日子,婚期定在九月底,忙活了将近一个月。
婚礼当天,洛钦醒得很早,他睁眼看着窗外熹微的晨光,忽然精神了,抱住身旁还在熟睡的水荔扬乱亲,直把对方吵得起床气大发,在他怀里乱挥爪子抗议。
洛钦精力充沛,生拉硬拽地将水荔扬扯下了床,成功避免了男朋友因为赖床而逃婚的可能性。水荔扬被晃醒的时候还是懵的,他生平第一次被洛钦从床上往床下拽,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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