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听得人恼火!
阿婆还在继续说着:“……那木匠儿子一听,就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人家就想着帮他们问问,哪晓得那姨太太不听啊,非要弄死他们。帮忙的一看,也急了,说那姨太太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用符纸啊、黄酒啊之类的,做法把那件旗袍给烧了。”
阿婆对这些事情记忆深刻,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夫妻俩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结果回家后一看,那旗袍就摊床上呢!”
就目前为止,那对委托夫妻俩的经历和这对夫妻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阿婆所说的这件事真实度还是比较高的。
宋檀正想着,又听阿婆说:“人家一听说旗袍又回来了,就说自己没能力解决,让他们另请高明。但他已经是十里八乡最厉害的那个,大家遇到事都是找他,现在他说自己解决不了,那还能找谁?”
阿婆两手一摊,做无奈状,“木匠儿子也受不了,就寻思把媳妇送回娘家,娘家听说这个事,根本不让媳妇进家门,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反正就是不管、也别过来,都怕沾上那姨太太的冤魂。”
张姣姣默默捏紧拳头,她庆幸祖师爷把观主送过来,否则要是遇到这种事,她都得打碎牙齿往肚子吞。
夫妻恩爱还碍着人家了?
“小夫妻俩都没办法,只好把媳妇送到附近尼姑庵,希望寺庙里的佛祖能治一治。”
阿婆长长叹了口气,“就在当天晚上,那媳妇夜里穿着旗袍走回来,当晚就投了井,木匠儿子早起打水的时候看到了,当场疯了。”
一个是把自己淹死在水盆里,一个是投井自杀,基本都是溺死,和那姨太太的死法也能对应上。
宋檀若有所思地记下这些关键点,又问:“那其他四对呢,都是这样的吗?”
“嗯……”
阿婆认真想了想,点点头,“差不多,有一个是家里没井,直接投了河,其他都是这样。”
宋檀又问:“那时间呢?从发现旗袍到死亡,时间一样的吗?”
听她这么问,阿婆反而觉得有些奇怪,她不像是在问禁忌传说,倒像是遭遇了某些事、寻找对策。
阿婆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你问时间做什么?你真没看到?”
宋檀:“……”
“我真没看到。”
宋檀忍不住瞥了姬善一眼,后者正安静地喝茶吃点心,注意到她的目光,悠悠地往这边瞥了眼,而后又悠闲地移开视线,继续享受下午茶。
真是悠闲得让人手痒。
“那你问这个干嘛?”
阿婆觉得奇怪,探究地看着她。
见阿婆这样执着,宋檀坦白道:“阿婆,是这样的,我看到有人在网上求助,她丈夫就是阳平人,刚领证回阳平准备办酒,结果在老宅里看到一件旗袍。”
阿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恐惧,“那、那他们俩……”
宋檀叹息了声:“就在上个星期,她溺死了,丈夫也疯了。”
原本还满心气愤的张姣姣只觉得胃里塞了几颗石头,沉甸甸的。
听阿婆说的时候总觉得这是个故事,等它发生在现实生活中,遥远的距离就变成了荒诞和恐惧,就连愤怒都显得十分苍白。
要是让她找到那件旗袍,她非得手撕了它!
阿婆下意识往椅背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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