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貔貅会去的位置。”
“呵……”
姬善嗤笑着勾唇,“今时不同往日,哪还有他挑剔的资格。”
建国后严打封建迷信,他们都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行走。
倒是他,因着积累了上千年的财富,现在过得还算滋润。
宋檀嗅出了点兄弟不和的味道,没详细问,就连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都能闹翻,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一个妈生的。
“那你再想想,除了貔貅还有谁?”
姬善面上的讥讽之色一敛,“唔…倒是听那些玄门弟子说起过年,每到年底,它都会跑出来吃几个人。”
“年?!”
原本坐在后面的张姣姣忍不住插话,“是那个放炮竹能吓走的年吗?”
她还以为那就是个民俗故事,没想到居然真的有!
姬善看了眼后视镜,还算耐心地应了声:“嗯,就是那个年。”
张姣姣震惊道:“它真的怕鞭炮声吗?”
“嗯。”
得到肯定后,张姣姣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又紧张起来,“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很多城市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年不会又跑出来了吧?
“所以,每到年底,总会出点事。”
尽管现在已经是六月初,张姣姣还是觉得背脊发冷。
谁能想到民俗故事里的吃人年兽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又跑出来了。
宋檀却摇摇头,“对方既然会化成人,是年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如果真是年,那栋小区里的人就危险了,但是那一片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异常。
“算了,暂时还没发生异常,以后再说吧。”
既然没有问题,她就再观望一段时间。
次日,陶淅淅的母亲终于能动身前往道观捐香火钱。
跟着陶母来的,还有一位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他头发全白,看起来要比陶母大上十多岁。
陶淅淅的母亲看着比上次要衰老许多,不过精神却好上不少,整个人像是肩头的胆子都减轻不少。
“宋观主!”
陶母一见到宋檀就红了眼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这话说得宋檀一愣,她连忙扶住陶母,“您先进来坐。”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眼跟着陶母一起来的男人,后者连忙说:“我是淅淅的爸爸,谢谢你帮淅淅找回骨灰,我……”
他说到这,面色懊悔,已经不想再说下去。
看到这夫妻俩的神情,宋檀推测陶淅淅骨灰应该另有隐情。
“别站在这了,进去坐会儿吧。”
宋檀示意张姣姣去泡茶,引着这对夫妻俩到主殿侧边的小屋里——这里原本就是用来招待善士的,只不过这道观位置太偏,鲜少有人来,这里就被改造成储物间。
不过自从宋檀回来后,这小屋又被收拾出来,正好能派上用场。
陶母坐下来后,心绪稍微平稳了些,她按了按眼角的湿润,“我已经把淅淅重新葬了,可惜——”
她眼神一冷,瞥了眼身旁的丈夫,眼神颇有些怨怼。
“——没能把偷淅淅骨灰的家伙送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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