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从出生起就开始折腾,再大一岁后,能稍微走路了,就更爱变着法子折腾他们夫妻两个。
不堪其扰,俩人只能把她交给周爷爷周奶奶看顾。
然而这一招对她也是无用的,他们夫妻两个晚上再也不能关上卧室的房门,因为只要一关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爬起来,砰砰砰的敲响这边的房门,直到他们受不住开了房门。
夜晚肖秀萍或者周志平需要起床上厕所,如果动静稍微大一点,惊扰到了她,她还会从床上爬起来,
然后,她便冲进主卧室的卫生间,将水龙头打开,哗啦啦的水声直作响,吵得肖秀萍和周志平再也无法安睡。
接着她哪也不去了,就搬把椅子坐在他们夫妻俩的床前,死死地盯着他们。
想想看,那张和周娉婷一模一样的脸,经常半夜不睡觉,在床边阴森森地盯着自己,差点没把这对夫妻吓得半死。
夜晚都如此折腾,白天只会更甚。
吃饭休息,样样都得和她的意愿,稍有不顺,她便会有各种法子来折腾。比如刚做好的饭菜,她尝了一口不如意,啪嗒直接扫地上。
哪怕是去上班,夫妻两个也必须有一个人是时刻带着她的。
唯一能让他们稍微舒坦点,那就得是周婷婷在家的时候,或许这也就是网络上常说的来自于姐姐的血脉压制。
只要周婷婷在跟前,她就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很安静很乖巧。
可周婷婷是不可能时刻在跟前的,高中是学习最辛苦最繁重的三年,全家上下谁都舍不得去惊扰她。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高考完,周婷婷又考取了理想的大学,去了首都。
那里是北方,跟位于南方的A市光是坐飞机都要飞行两三个小时。
入读了大学的周婷婷寒假放假回家,骤然发现不过短短几月时间,父母便好似苍老了近十岁的感觉。
……
“呼!呼!”
第二天一早,终于从噩梦中脱离出来的肖秀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边躺着的周志平也一样。
缓和了好一番情绪,肖秀萍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我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可是我又不记得我梦到了什么。”
周志平心里也在发慌:“我也做噩梦了……”
可具体梦到了什么,他也一样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肖秀萍发出一声闷哼,面露痛楚。
周志平忙问:“怎么了?”
肖秀萍:“我肚子好疼……”
拆楼人追债,历来便是谁欠了它的,它便找谁去讨要。
待到欠债还清,拆楼人才会离去。
*
与此同时,刚吃过早饭的沈小棠接到了沈行衍打来的视频电话。
看着她背着小书包,沈行衍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出门吗?”
沈小棠:“对呀,今天有公务要忙。”
马上就联想到沈小棠的“公务”是和鬼相关,沈行衍被吓了一跳:“这一天天的,怎么有这么多的鬼!”
以前没接回沈小棠的那二十多年,他可是一只鬼都没碰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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