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很可能都有剑尊的保命剑意,不一定方便同时制住。
孟星演:“……好。”
而这时,屋内的沈思源也开口了,他缓缓笑了一下就道:“原大哥,我可从未对你说过那些东西是我做的,我只是把东西交给你,是你要这么认为,可不能怪我。”
原穆州:“你——强词夺理!”
屋外的孟星演:妈的,好贱!
一旁,沈君玉面无表情地静静听着,月光照在他温润的侧脸上,异常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接着,沈思源又冷笑一声:“你只记得那些人背后诋毁于他,便都认为是我指使的。可你为何不能坚守本心护好他呢?”
“若不是后来你也动摇了,他们那些那么会察言观色的人还能吹的动你的耳旁风?”
“更何况,是我逼你变心了么?我勾引你上床了,还是我喂你喝春酒了?”
“连林殊意都干了,可我都没有。”
“我骨子里确实是个恶人,但我自问我上辈子没有对不起你一分一毫。就算我对不起沈君玉,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没资格替他质问我!”
屋内,忽然一片死寂。
屋外,孟星演怔了一会,居然觉得沈思源骂得好。
“还有——”沈思源嗓音一点点变得冷漠:“我不喜欢愚蠢的善良,那一剑,我逼他替我挡了么?我没有!”
紧接着,他站起身来,徐徐展开双臂,在原穆州面前展示他此刻完好无损的身躯。
“我这一辈子落到这般境地,都能成为剑尊义子,你觉得我上辈子修复不了金丹?”
“你该怪的,可不是我,而是那些,想尽办法不想让他金丹恢复的人。”
“而且,你我能结上同命道侣契约,你难道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你只是不能接受我是个恶人而已,却又何必自我欺骗?”
原穆州再度沉默了。
他薄唇抿成一线,面色沉凝如冰,显然已经被沈思源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屋外的孟星演一开始觉得爽,后来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偏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有点抓心挠肝了。
唯独沈君玉,仍是那么平静,平静得有些漠然。
屋内,沈思源见到原穆州的状态,眸中不觉有一丝得意之色流露出来。
他不觉放缓了神色,想要趁机往回拉一拉,忽然,原穆州再度看向他。
原穆州此刻的神色带着一种淡淡的冷漠和坚定:“无论你再怎么巧舌如簧,我这辈子也绝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
“就算君玉喜欢了别人,我也和你没有任何可能了。”
“喜欢过你,是我这辈子最耻辱的一件事。”
三句话,让沈思源原本藏着一丝得意的俊秀面容直接撕裂开,变得极为狰狞扭曲。
原穆州看着他这样的脸,神色反而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良久,他淡淡道:“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心机了。”
沈思源眼角再度狠狠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一声东西被推倒的巨响传来,屋内哗啦一阵之后,沈思源御剑破门而出——
他丢下了一句话:“无论你怎么想,明日斗剑大会你不可以丢了我的脸面,否则就别怪我跟你互相折磨了!”
屋内一丝回应也没有。
孟星演仰头看去,夜色中,沈思源阴狠的面容上,眸子竟然微微有些泛红。
孟星演:……
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忽然——
沈君玉:“进去吧,把他放倒。”
孟星演:“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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