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当然不会回答他的话。
降谷零也走过来,打量着这具白骨:“如果她是稻草酒,这可不像是死了十三年的尸体。”
黑泽阵没回答。
他也没能从尸体上看出任何熟悉的特征,毕竟他和稻草酒也熟不到哪里去,从一副骨架上认出某个人来也不是他的专长;他之所以叫出稻草酒的代号,只是因为看到了尸体脖颈上的吊坠,一块漂亮的海蓝宝石,据稻草酒自己说那是她跟丈夫在巴黎邂逅的时候,丈夫送给她的礼物,对此黑泽阵表示原来爱尔兰十世还有那么点浪漫细胞。
“这只能说明当年她没死,”黑泽阵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快,“组织的人向来擅长‘死而复生’,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做见不得光的事。”
就跟打地鼠一样,敲下去之后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重新冒出来,并且在见不得光的地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然,现在他自己也在死而复生的行列里了。
“这点我很赞同。”
降谷零想到某些人,主要是那位应该正在替他查账的FBI,就相当赞同地点点头。
他打开书架上的资料夹,发现里面除了白纸就是空的,毕竟组织的人都撤离了,恐怕也留不下什么东西,于是他问黑泽阵:
“有什么线索吗?”
黑泽阵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什么线索?就算现在是组织前朝宰相和当朝新帝手拉手进前朝遗迹,探索先帝留下的烂尾工程,波本是怎么想出来问他要线索的?
他看向波本,语气里满是疑惑:“这不应该是你们侦探的工作吗?”
你们侦探。
是的,他眼前这位就是全球五百家咖啡厅联名的高人气限定款服务生,米花町知名侦探安室透先生,每逢重大案件都有可能刷新出来的神秘角色——后面半句是东京那群非常乐于提携后辈的侦探对黑泽阵说的,他们还说来了很多关于波本的破案八卦。
降谷零也很疑惑:“难道你不也是侦探吗?”
但赤井秀一说你也是侦探,而且非常热衷于打击犯罪,经常翘掉他的课去抓犯人——虽然这应该是真的,但FBI说这话的时候想必是有点怨气在里面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
黑泽阵:“我不是侦探,只是路过。”
降谷零:“我也不是侦探,如你所见,只是个普通路过的组织BOSS而已。”
黑泽阵:“……”
他想把波本打晕送回美国的手,就快要按不住了。
如果不是来这里的路特别难走,他没法把波本完整地拖回去的话,黑泽阵发誓他已经动手了。
就在他说服自己波本是BOSS,绝对不能出事的时候,降谷零已经去看那边的电脑了。
电脑里所有的文件都被清空,数据也被彻底覆盖,但连接的某个闪存盘里还有一段录像。
降谷零打开了那个MP4文件。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画面,是个正在调整镜头的女性,然后,满是杂音的说话声从幸好还没坏的喇叭里发出:
“能听到吗?好,那么录制就开始了,这里是2004年4月26日,现在你们看到的是可能已经死去很久的天才建筑师阿黛拉女士的临终录像!不过其实我本来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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