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路眠身上的,是一只激发了兽性的野兽。
一开始只是被冲动摧毁了理智,一想到路眠喜欢那种男生,还愿意为那个渣男牺牲那么多,他就觉得难过,所以卑鄙的想让路眠也能对他做些什么。可路眠真的做了后,看着眼前十足惹人怜爱的路眠,他再也找不回自己的理智。
在被路眠好不容易允许的现在,他想要卑鄙的再更多地碰碰路眠。就算事后路眠狠狠打他也无所谓,他已经忍了那么久,他只想狠狠抱着路眠。
他喜欢路眠。
他好喜欢路眠。
“眠眠……”野兽的呼唤却如此温柔。
心跳乱了节奏,路眠有点呼吸不畅。
他有一瞬的错愕,以为谢稚叫的是绵绵,紧接着便想起来,他就是绵绵。
他很肯定,谢稚呼唤的是路眠。
眼前再度被黑暗笼罩,滚烫的嘴唇覆了上来,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路眠眸中再次闪过错愕。
接下来直到晕厥前,路眠都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谢稚眼中的狂风暴雨向路眠压了过来,谢稚的吻凶狠蛮横,不给路眠推拒的可能,温热的舌轻易撬开路眠的齿缝,在每一处他觉得美味的地方留下自己的记号,而这花费了极为漫长的时间,因为路眠每一个地方都很甜。
嘴唇被封住,强制性地被塞入谢稚的气息,路眠喘不过气来,每一次换气的间隙都有晶莹的唾液从两人相连的唇间溢了出来。
路眠的双手渐渐松开,却被谢稚不讲道理地按了回去,这堂课还没结束,谢稚在逼迫他继续。
-
路眠醒来的时候,昨晚还关着的落地窗被人打开了,白色的轻纱被风卷起,窗外已经太阳高挂。
昨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了过去,此前剧烈的排斥反应仿佛还被身体记录着,在每一次闭眼的时候,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路眠疲惫地眨了眨眼,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被子里还残留谢稚的味道,以及让人闻到便脸红心跳的不可言说的气味。
脑袋控制不住去回想昨晚的事情,手上的手套在昏迷的时候被谢稚摘了,谢稚似乎还帮他洗了一遍手,手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洗手液味道。
答应帮谢稚一次,可以用很多借口解释,可是亲吻呢?
比起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看上去程度比较轻的亲吻反而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复杂了起来。
路眠懊恼地将脑袋埋进被子里,薄唇轻抿,尝到了疼痛。
谢稚昨晚亲的太凶了,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口腔内壁也是。
那家伙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全部留在自己的嘴巴里,让路眠每一次吞咽喉咙,都能想起谢稚是怎么疯狂侵占的。
路眠在被子里闷了好久,才强迫自己去遗忘昨晚那段羞耻的回忆。
重新从被子里抬起脑袋,路眠才后知后觉想到一个问题,谢稚哪去了?
路眠拿过床头的手机,已经下午一点了。
注意到苏辞给他的提醒已经为时已晚,路眠动了动手指,指尖还能回忆起谢稚火烧一样的滚烫。
手机有很多条未读消息,没有一条是谢稚的。
床边摆了张椅子,上面放着路眠的衣服,是谢稚从学校拿回来的。
可是,谢稚人呢?
……
【路眠:你在哪?】
收到路眠消息的时候,谢稚已经回到了老宅。
昨晚,等一切都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谢稚回过神来,才发现路眠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路眠说他没有发烧,那结果只有可能是困得想睡。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谢稚不敢承认,他被打击到了。
他也不想承认自己对路眠没有一点吸引力。
在路眠帮他的时候,他想着互帮互助,也帮助路眠了。路眠全程没有反抗,他还洋洋得意的以为路眠终于不排斥他了,结果是,路眠只是睡了过去,在被他帮助的时候竟然也能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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