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近,路眠心重重一跳,着急忙慌地将谢稚脑袋上的毛巾拉下,严严实实地挡住谢稚还想靠过来的脸。
谢稚抬手想要扯掉头上的毛巾,毛巾两端被路眠双手拽着,谢稚有些喘不过气,勉强扯掉一角,露出委屈的半边脸。
“眠眠,你干嘛呀,这样我都看不到你了。”
路眠结巴道:“你、你才是,你想干嘛?”
谢稚眨了眨眼,即使下半张脸被遮住,路眠也能通过他微弯的眉眼知道,他的嘴唇一定是翘着的。
“想。”
路眠:“……”
谢稚:“别害怕,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路眠抬起眼皮,一抹温热贴上他的嘴唇,与从前的触感不一样,有点粗糙。
谢稚的嘴唇隔着毛巾在他唇上狠狠碾磨,换气间,有滚烫的热气穿过毛巾,与毛巾上挤压出来的水一起侵袭了路眠的嘴唇。
路眠半睁着眼,近距离看到谢稚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水打湿,像是黏在了眼睑上,灯光太耀眼,将谢稚睫毛的影子拉长,重重地覆盖在了他的鼻尖。
粗糙的布料磨得路眠嘴唇发痒,他忍不住张开了嘴巴,谢稚在同一时间接受到了他同意的信号,迫不及待般含咬住他的下唇,舌头裹着粗糙布料辗转碾磨,将路眠的舌尖摩擦得滚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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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辞去路眠寝室洗澡的时候,林盛和萧寻刚好在宿舍。
林盛和苏辞都有社交牛逼症,洗个澡的功夫,两人就熟了。听到谢稚要请客吃饭,林盛厚着脸皮拉上萧寻,三个人招呼都没打,就提前在谢稚订的小饭馆落座了。
路眠跟谢稚在淋浴间磨蹭了半天,收到苏辞的消息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苏辞说他跟林盛他们已经在饭馆了,他们定好菜了,就等着我们。”路眠说。
走到半路,谢稚突然紧张起来。
他从路眠的介绍中大致了解了苏辞这个人,想起自己以前做的过分事,再结合苏辞指责他的话,他没了在篮球场时的底气。
当年如果不是苏辞救了路眠,路眠现在不可能过得那么好,怎么说,苏辞都算是路眠半个家人的存在了吧。
他、他这算不算见路眠的家长啊?
而且这位家长还知道他对他的孩子做的种种恶劣事情。
草!他刚才见苏辞的时候,就应该老老实实站着,让苏辞揍他几下的。
“你怎么了?”察觉到谢稚过分安静,路眠问道。
谢稚:“苏辞喜欢什么东西啊,我空着手去见他不好吧,见面前我还是带点东西以表诚意吧?”
路眠:“……买东西干嘛?”
谢稚:“赔罪啊。”
路眠:“不是请他吃饭了吗,赔罪哪用得上买东西。”
谢稚:“我这怎么也算见你半个家长,我总要讨我半个老丈人的喜欢吧?”
路眠:“……”
路眠深吸口气,将要奔进黄金店的谢稚给拽了回来,冷声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可是……”
路眠:“我还没跟苏辞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苏辞跟我们同岁,你说谁是老丈人呢?苏辞想当我还不想要一个便宜爸爸呢!而且,你在我家住了那么多天,怎么没见你给我妈送过什么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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