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响起。
“我的记得星际律法规定,结了婚的雌子要无条件的服从他的雄主,对吧?”
“对!”虫群中军雌们起哄,“殿下说的对,雌君必须以雄主为先!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止!”
厉周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脸色不好的曼德尔,不紧不慢道:“先不说我强迫谢维尔陪我,我想问问如此敬业的曼德尔先生,你了解这次你们军部对于大朝会工作的进度吗?”
曼德尔嗤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我不知道,难道您知道?”
厉周摇摇头,诚恳道:“我不知道。”
曼德尔听厉周说自己不知道,登时来了劲。
“我知道殿下可以随时随地带走上将,但军部还有那么多工作等着上将拍板定夺,所以我才会拦着上将,否则我怎么敢。”
他有些委屈地看着周围的众虫,那意思他这么做全是为了大家。
见众虫因为自己的话,将目光落在了谢维尔身上,曼德尔心中十分畅快。
他觉得这次应拿捏住谢维尔的错处了,毕竟事关帝都星安危和责任归属,他这么做就是不畏强权。
可是,还没等他得意起来,厉周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不知道工作进度,但我知道谢维尔因为工作三天不眠不休赶进度,同时不眠不休的还有一同工作的同僚们,可据我所知,这些不眠不休工作中的同僚们似乎并没有你——曼德尔先生。”
厉周目光如电地看着曼德尔,上前一步,冷声道:“你才是谢维尔的秘书,是最应该陪着他一起工作的同伴,但在他深夜工作的时候你在哪?”
“我!”曼德尔想说些什么,但他能说什么,总不能说一下班他就跑去皇宫和克莱德私会缠绵吧。
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他就此罢手认错,那么面临的就是被孤立甚至被踢出军部的下场。
他有些怨自己心急,应该准备更充分再对谢维尔下手,但他不能就此认输。
想到这,曼德尔心一横,抓住谢维尔自己早退的这一点继续质问:“上将熬三天就可以早退,那同僚们呢?我是没有陪着上将一起熬,但我也没有早退啊!我工作时间已经尽到责任了!”
“是吗?”厉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以蔑视的目光看着他。
其实到这里,围观的众虫已经完全明白了怎么回事,并且十分看不起曼德尔胡搅蛮缠的样子。
所以没用厉周和谢维尔再次开口,虫群中早在前天接到通知的军雌不耐烦地道:“上将前天就下了命令,强制连续加班一天一夜的军雌们去休息,反倒是上将连续三天没有休息,上将还带着伤呢!”
“那我怎么没——”
曼德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刚刚说话的军雌无情打断。
“你没收到是因为你没加班,你不知道是因为这命令由后勤部发出的。”
说到这,军雌冷哼一声:“本应是你下达撰写上将命令,结果你在上将需要你的时候根本找不到虫影,你说到底是谁玩忽职守?”
曼德尔脸色苍白,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军雌的问题。
谢维尔摇了摇头,不明白克莱德为什么会把这个愚蠢的东西送到他什么监视他。
难道曼德尔是克莱德故意放在他面前吸引他注意力的,背地里还有一个真正的眼线在监视他?如果真的是他想的这样,那背地里的眼线又是谁呢?
越想越觉得可能,谢维尔勾了勾厉周的手指,转头对已经找不出借口的曼德尔,道:“曼德尔,念你初犯,这次不踢你出军部,但你也不适合做我的秘书了,回后勤部待命吧。”
“是,上将。”
曼德尔知道自己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争辩,只是恨恨地看了谢维尔一眼转身朝军部走去。
他想,只要自己留在军部,早晚有一天可以为陛下抓到谢维尔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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