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高天远趴在地上嚎啕着,拳头用力砸着地面,指骨一片於红,“老子不能没有禾盛啊!!!”
“已经报警了。”凡渡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警察也已经采集证据,做完了笔录。”
高天远人都傻了,“谢故……你怎么……这么狠……”
他就如同狂怒的野兽一瞬间爆发,冲上来,“谢故——!”
凡渡一把挡在了谢故身前,拎着高天远的衣领和他对峙,“你想干什么?”
“禾盛是你兄弟啊!”高天远愤怒至极地咆哮着,“你忘了你对不起他么!!!”
凡渡直接在他脸上来了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到现在你们还有脸说兄弟这两个字。”他哼笑了一声,“因为不占有道理上的优势,又开始道德绑架了么?小丑就是这样跳梁的?”
高天远被他骂到说不出来话,“关……关你什么事儿?”
“我早就说过了。”凡渡甩了甩自己的拳头,将谢故挡在了自己身后,“他是我的人,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
高天远还想要说话,凡渡毫不留情道,“滚。”
“没有哪一个兄弟会想要对方的命。”凡渡冷冷的看着他,“你们不配。”
高天远就这么被凡渡从病房里扔出去了。
高天远走后不久,学校领导就来了,对他们两个少年进行了思想上的批评教育,怎么能够脱离队伍,单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
老秃已经被吓病了,就住在这家医院,凡渡和谢故又赶去给老秃道歉。
关于落水的真正原因,他们谁都没有告诉。
老秃打着点滴,用尽了吐沫将他们两个骂了足足两个小时,上不来气了,就吸两口氧气然后接着骂。
谢故和凡渡一个给他捶腿,一个给他递水,跑前跑后就如同小太监一样,谢故简直体贴入微,“老师,骂过瘾了么?不过瘾再来俩小时。刚刚那句‘无组织无纪律’显得没有什么力度,您可以骂的更狠一点,加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个名词,增强句子的复杂程度……”
老秃险些被气到中风,“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滚!”
谢故和凡渡又这么灰溜溜地被赶出来了。
凡渡看他一眼,“多嘴。”
谢故没有什么反省的意思,还在嘴硬,“我这是体贴!”
他们两个回到自己的病房,双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此时此刻,心中的话,可以好好说出来了。
谢故拉扯住凡渡的衣角,脸上带着一点羞红,有点不太好意思,“那什么……你救了我,按照我们校霸的规矩,我……”
凡渡看着谢故头顶的发旋,心中有一瞬间的眩晕,心说要来了要来了,谢故他要表白要以身相许了!!!
怎么办,好激动,心脏一直在跳……
我该说点什么,我要怎么回答?
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不是有点太淡定了,我应该抱着他,不对我应该亲他……
凡渡紧张至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谢故的脸,脸庞滚烫,“我……”
“我带你……”谢故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两张宣传单,“我带你去割包/皮吧,路过男科的时候看一眼,这三天有特价活动,买一送一,割一根送一根,咱们两个一起去刚刚好……”
凡渡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谢故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割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