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地看向他,“哥,她不能砍啊!”
他气鼓鼓地揪了揪我的脸,“谁要砍她?先去把她救下来,晚了她就真被吸收完了!”
“先走,临时核心要关住我们俩就不可能离我们太远。”
顺着路往前走,阳火环绕在我们俩身边当做照明,越走越不对劲。
“这里是个墓?”
“应该是,我没什么印象。”周天祺是在我面前一点也不掩饰了,“没来过,不过这看起来不是什么普通的墓。”
石板慢慢从岩石变成了大理石然后变成了白玉石,周围的岩壁也渐渐出现了壁画,但是壁画上的内容十分单一。
日月,台观,人。
日月,台观,人人人。
人越来越多,台观越来越小。
但是红色的顶在黑色的逐渐重叠的人中十分显眼。
就算壁画斑驳,那个红色也没有一点褪色的痕迹。
然后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扇门,一扇雕花木门,和我们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木门。
“总不可能是嫌我们两个太麻烦,所以开个门让我们出去吧?”
周天祺:……
“你以为这些异常是做慈善的吗?”
“而且这里进来了就出不去。”推了推那扇雕花木门,推不动一点。
我上去推,我的手穿了出去。
然后不过是眨眼,我就被吸了进去——
周天祺没来得及抓住我。
接着我掉进了一个水潭中,旁边是被藤蔓吊起来已经没有意识的白芷。
……好好好,你个倒悬观也是冲着我来的是吧!
【都说了宿主您有这个唐僧肉的属性了!】
“太……太阳……”
雌雄莫辨的声音带着一些卡顿与喑哑在我耳边响起。
“太阴,太阳。”
重复着这两个词,白芷身上发出了莹白色的光,就像是月光,燃烧的火鸟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盘旋在我身边,它们尖利地喙似乎打算在我身上钻出一个又一个洞。
我明白了。
我因为阳火,被认为是太阳命格了!
这不巧了吗哥们。
我和太阳刚好相反,而且极阴命格比太阴还要阴。
再一次觉得周天祺在我们小时候换火是他计划好的!
鸟飞过来,被我一剑砍掉,飞过来,砍掉,但是这些火鸟不会消失,很烦。
我看了看对面的白芷。
她看起来好像醒不过来,不知道她和刘可经历了多少个循环了,身上全是血的痕迹。
她那棵树不像是外面的树,阳火都点不着。
凤栖梧桐。
火鸟到底是金乌还是凤凰,我分辨不出来,但是对面的树肯定是不怕阳火的树,多半就是神话里的梧桐。
那倒悬观到底是什么呢?
这里是一座大墓,但是没有什么棺椁。
我现在在的这个空间,周围的装潢更像是一个祭台。
结合一路走来的壁画。
倒悬观是一个因为活祭而诞生的异常,而且有日月崇拜。
——有活人祭祀的习惯至少已经是几千年前了,也就是说这个异常存在的时间比想象的还要长。
那个砖红色顶的台观就是祭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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