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扬手就是一巴掌,苍白的脸又狂又傲,睥睨着他。
“给老子滚。”
维克托没想到他敢在众目睽睽下打人,反应过来后一把揪住祁砚清的衣领挥拳头。
“呃!”
拳头没碰到人,就先被祁砚清一秒踹飞,捂着腹部滚到地上一时间站不起来。
祁砚清抚平衣领,衣袖推至手肘,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臂,“还有哪只狗想碰老子一下。”
维克托倒在地上破口大骂:“弄死他!”
他说着从地上爬起来,往祁砚清身边冲。
“今天你别想活着回国!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不是靠脸!他妈的得个冠军不知道是被多少评委睡……唔!”
祁砚清还在蓄力,后方忽然伸出一只手,揪住金毛的头发就往路灯栏杆上撞!
骨头的闷响声渗人,陆以朝使了全力,撞两下就把人撞得头破流血,口鼻溢血。
祁砚清立马去拦他,把他往自己身后拉,“你别动手!”
“都愣着干嘛!上啊!”维克托含糊不清地喊着。
几秒后医院门口就开始混战,根本看不清祁砚清是怎么出手的,就看着人一个个倒下。
陆以朝时不时拦祁砚清一下,他下手比祁砚清狠多了,专挑人死处下狠手。
维克托抹了把脸上的血,从口袋里掏出样东西就往祁砚清身上捅。
陆以朝脸色一变,拦腰把祁砚清一抱,往身侧一推。
“你动刀!”祁砚清没空管面前这三个人,急忙回身一个回旋踢踢飞刀子!
差点划到他的腿,同一时间陆以朝踢中维克托的胸口,把人踢出一口血。
祁砚清惊魂未定,抓着陆以朝的胳膊,“你没事……啊嘶!”
身后三人扑过来往他身上飞踹,一人正好踢到他的胃,伤处搅疼,嗓子里泛着血腥气,一瞬间身体没劲了。
陆以朝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拽,把身后那三个不要狗命的人往死里打。
周简办好出院出来的时候,天灵盖都震碎了。
祁砚清被打了?!
他冲过去打那几个还在陆以朝手里挣扎的!
“敢在你爷爷头上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本事没有!输了比赛还输人品!你就不是冠军命!你这次得不到,下次还得不到!你这辈子就别再想碰一下奖杯!跳舞跟他妈被电了一样抽搐的像羊癫疯发作,脸他妈跟被平底锅拍了一样丑的一批!还打人!还敢打人!让你打人!”
祁砚清靠着陆以朝,本来就胃疼,听周简说话就想笑,一笑就更疼了。
他吸着凉气,“周简,走了。”
别人打架安安静静,就他靠嘴输出。
周简做了个深呼吸,赶紧过来看他,“你怎么样?正好在医院门口,咱进去看看!”
祁砚清没让他扶着,就只是歪斜地靠着陆以朝,看地上这群垃圾。
“还打不打,老子今天奉陪到底。”
维克托右眼睁不开了,脸上全是血看着渗人,他被人扶住勉强站着,断断续续地说。
“Qing,这事没完!”
祁砚清冷嗤一声,“谁他妈跟你没完,苟延残喘的垃圾,不敢打了就滚。”
“走了。”祁砚清拉了拉衣服往前走去,他们约的车就在前面。
直到上了飞机,周简都还在碎碎念。
“我发誓我这一生勤勤恳恳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要处理这种公关问题?他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那个地方有监控吗?”
“舟神呢?怎么一直没见舟神!不行我得和舟神说一声,让他去调一下监控,正好飞机还没飞,我赶紧联系!”
周简坐在两人后面,碎碎念个不停。
“咳咳咳……”祁砚清单手托腮,戴着口罩闷咳几声,手放在胃上扶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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