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又跟祁砚清有关系!他到底什么时候死一死!”
“就是!本来就是因为他,维克托错过了很多正规比赛,才去参加这个破比赛,去了之后祁砚清又找麻烦!”
这事祁砚清的粉丝能忍?那不能。
“您家主子伤了,我们不嘴贱咒人。比赛不是买卖,没有强买强卖一说,祁砚清没做错任何事。”
“我看这是有人要拿生死局做文章?清神每年接受多少生死局,我们怎么就没你们这么多话。”
“祁砚清带着你的狗滚!别在这里碍眼!维克托要是有事,就都别活了!”
“哎呦喂吓死人了,正经事不去找主办方闹,怪清神?可以可以,您们都是脑残。”
周简揉着脑袋,就知道又开始了。
跟上回真像,维克托又成了受害者,这次是真生死未卜了。
谈妄在病房待了很久,出来后跟周简说:“砚清睡着了,你去给他买点粥醒了吃。”
“好嘞谈哥!”周简又问,“谈哥,清清身体是不是哪里不太好了?我看他吃很多药,他现在不只是失眠吧?”
“陆以朝最近对他不错?”谈妄不答反问。
周简不懂了,“陆老师一直对清清挺不错的啊,两人吵架的时候不多。”
谈妄点点头,“行了,去买吧。”
祁砚清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周简把他的比赛都推了,安心养腿。
维克托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但还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网上的事情风风雨雨的,天天吵个不停。
但这件事谁都知道赖不到祁砚清头上,只是撒火罢了。
祁砚清受伤的消息瞒得很好,没人知道他住院。
小腿骨裂不能下床,人在床上都躺废了。
祁砚清偶尔和陆以朝聊天,陆以朝在山里,选拍戏地址,信号很不稳定。
他人在山里,对外面的事情更不清楚了。
上次聊天还是十天前。
陆以朝给他发了一条花雕的视频。
花雕现在被楚星养着。
祁砚清看着视频里,花雕乖乖睡在楚星腿上,心里不是滋味,又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占有欲这么强。
这一晃就是一个月,二月末,到春节了。
祁砚清接到了文柏的电话:“清清,节目打算开始拍第一期了,你这边时间上可以吗?”
“可以。”祁砚清快躺疯了,迫不及待想出门。
更想见陆以朝。
谈妄听到他说要出院时,不太意外,“不能跳舞,不能跑,不能走太多路。当然你喜欢后遗症的话,就随便你。”
“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有后遗症的那天,总想以后的事干嘛。”祁砚清笑着说。
周简晦气摇头,“呸呸呸!你别乱说话!”
祁砚清像是鸟,总喜欢自由自在的飞,飞到哪儿就落到哪儿,不爱想将来。
祁砚清离开后,谈妄翻开他的病历本,心理那一栏罕见地打了个勾。
过去三年,每次体检都是叉。
时间再往前翻,从认识祁砚清的那年起,到现在七年了。
祁砚清一直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他对一些事情的认知有偏差,他不愿意做出改变,过度偏执和自
我。
而且还有明显的报复性补偿行为,童年多次被比较被放弃,成年后不允许自己再输,要把想要的喜欢的都攥在手里,要站到最高的位置。
可就是这多种心理问题,居然能在间隔为三个月的心理体检上。
--转为健康。
谈妄摘了眼镜,捏着眉心,但愿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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