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东西呢?你也不想要了。”陆尧逼问,“现在我们做个交换。”
祁砚清哪敢让他看出端倪,不在意地嘲笑着。
“早不在乎了,当初也只是想弄来哄哄陆以朝,你不是不给我吗?那现在我也不稀罕了。”
陆尧咬牙说:“祁砚清,你不怕我跟以朝说你都做过什么?!”
祁砚清像听了个笑话,轻蔑地看着陆尧,“你去说啊,陆以朝又不是傻子,他信你不信我啊?”
祁砚清点了支烟,没有继续火上浇油,而是问着:“我就不明白了,你自己去抢你的公司,总扯陆以朝干什么。”
“陆以朝是长孙,他要是跟你挣遗产,你未必能全拿到手,你总想让他回公司干嘛。”
陆尧自然是不会说实话,含糊地应过去。
今天这事也说不出什么结果了。
陆尧不想再理他,先回了屋子里。
祁砚清趴在栏杆上抽烟,捏着眉心觉得头疼。
他不能被陆尧看出来他对陆以朝是认真的。
有了软肋就更容易被拿捏,就别再说他现在只是纸老虎,根本不可能再买一次陆氏。
祁砚清烦躁地吐着烟,一根续着一根地抽。
他看着陆爷爷院子里养的花走神……至少,在那个东西拿到之前,他不能真的跟陆尧撕破脸。
陆尧怕他来个鱼死网破。
他也怕。
“在想什么。”陆以朝出现在他身后,从后面抱着他。
“没什么。”祁砚清笑了下,背对着陆以朝调整情绪。
陆以朝吻着他的脖子,低声问:“刚才跟二叔说什么了,看你们像在吵架。”
“没吵架,可我就是讨厌他。”祁砚清转身,认真地看着陆以朝,“你别犯傻,你二叔又对你不好,离他远点。”
陆以朝眼眸很深,藏着情绪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上次说,他拿着你很重要的东西。”陆以朝吻他,“是什么。”
祁砚清抱住他的腰,贪恋他的气味和温暖,“也没什么,没那么重要。”
他们都懂,问不出的话,不管问多少次都不会有答案。
点到为止,适可而止才是正确的。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摸着他的头发,动作温柔,眼里却阴鸷冷漠。
祁砚清,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万誊的酒馆。
陆以朝接到了季朗月的电话。
季朗月说:“不对啊陆老板,清神的账户真有问题。”
陆以朝冷着语气:“什么问题。”
“他名下账户没钱。”季朗月说着就笑了,“总不至于都上交给你了吧?现在就十几万,真没什么钱。”
十几万,是挺可笑的。
随便一个冠军的奖金都不止这个钱。
祁砚清定做的舞蹈服哪件不是六位数打底。
不在自己名下的账户存钱,怕什么?怕婚内财产有问题?
还是说在为离婚未雨绸缪,毕竟祁砚清是那种卖了陆氏贴补祁氏的人,他买卖向来算的不错。
季朗月听他不说话了,“我不参与你两的事,我就是拿钱办事,你放心我不多嘴。”
“这种东西我也只能查一次,他的银行账户会给他弹出警告,我也就不能再查了。”
陆以朝应了一声。
季朗月挂电话之前问了句:“你好端端的查这个干什么,你想离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