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爱她,说她照顾不好自己,分手了要怎么办。
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实在没出息。
很奇怪,为什么分手一定得下雨,好像晴天没人分手似的。
人是擅长自我感动的动物。
只想自己做了多少事,从不想这件事对方喜不喜欢。
祁砚清想,现在的自己跟祁盛跟白繁跟陆家那些不入流的玩意又有什么区别。
大屏幕上划过闪电,照着祁砚清惨白的脸色。
他一直有失眠的问题,这几年越来越严重,他一个人很难入睡。
他不觉得自己是缺爱,缺安全感,这些矫情的东西,他从小就不信。
祁砚清拢紧衣服,下巴缩进衣领里。
就是有点孤独,想拽个人待在自己身边。
正好拽住了陆以朝,这么一想,陆以朝可真倒霉,摊上他这种人。
陆以朝看着网上的评论,私信已经挤爆了,各种话的都有。
大部分人都在说舍不得他们,两人工作都很忙,很多人都表示理解,祝他们百年好合。
但也有一部分人,不停地说肯定是出事了。
两位当事人谁都不发言,这两波人撕成一团,谁也说服不了谁。
陆以朝的微信也都是留言,只有置顶安静地待着,没有动静。
昨天和祁砚清分开后,今天一早就收到了文柏的消息。
退出节目组这件事简单到不需要提前跟他商量,全凭祁砚清做主。
晚上,文柏又打了一个电话,“你是死了吗?去微博解释一下不会?就看着粉丝吵?”
“他还好吗。”陆以朝问。
文柏情绪很差,语气也非常不好,“关你屁事啊,昨天摔门出去的时候不是挺得意。”
陆以朝不在意地轻笑一声,要挂电话。
文柏:“陆以朝,当年你能火起来,跟清清有很大一部分关系吧?秀恩爱确实吸粉快,再加上你演戏还算有点东西,单靠你的演戏,你火不了这么快。”
“所以呢。”陆以朝平静地问。
“所以,等你被你粉丝踩烂的时候,我给你送十个花圈,不用谢。”
陆以朝慵懒地往后靠了靠,“祁砚清跟你说的?”
“真是巧了,他妈的他一个字不说,还护着你呢,看来我猜对了。”
文柏继续说:“今天人都差点死那儿了,现在才问他的状况,装什么大尾巴狼,缺你一句关心了?”
陆以朝语气很慢,眼神冷下来,“他不是维护我,他是维护他的面子,你也不用给我抬身价,在他心里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文柏:“你可别装出这副多了解他的样子了,让我觉得你恶心,也真他妈可怕。”
“幸好他现在不要你了,早在之前就看不惯你,赶紧滚吧你。”
电话被文柏挂了,陆以朝一点不生气。
祁砚清身边的人大多都是这个脾气,不仅双标,还总把祁砚清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以为他多好多单纯。
陆以朝今天不打算回家了,文件一页都翻不动,总想起昨天祁砚清苍白痛苦的脸色。
花雕还没喂,水和猫粮应该不够了。
陆以朝回了家。
意料之中的没有人,花雕坐在沙发靠背上,高冷地叫了一声,舔着自己的小黑爪子。
猫粮和水都够,他忘了是自动喂食器。
祁砚清没有回家。
陆以朝自嘲地笑了,也是,他就没把这里当家。
脑袋里空了几秒,被手机铃声惊醒。
是楚星的电话,一接通就传来祁楚星咋呼的声音。
“陆哥你们咋回事啊!为什么不参加综艺了?我看过我哥的行程表啊,一个月空几天绝对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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