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抱着花雕站在陆以朝面前,好笑地看着他,“谈妄怎么惹你了,你们都没见过几面……”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想到了答案,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刹那间更白了,动了动嘴后面几个字都没能发出声音。
须臾,他点头,嘲讽地看向陆以朝,“你确实该生气。不过你比得过谈妄吗?这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陆以朝表情僵住,看向祁砚清。
看他吃瘪的样子祁砚清不客气地笑了,他原本回来是打算先洗个澡,换衣服,没想到陆以朝会在。
“你既然在的话,正好把字签了吧。”祁砚清从包里拿出文件,扔到茶几上,点了支烟站在陆以朝面前。
“你可以直接签,也能拿给你们法务部看看再签,我不急,还不走。”
“不用了。”陆以朝说,然后起身回了书房。
祁砚清垂眸抽着烟,等着他拿笔回来。
答应的可真利索,想想也是,离婚这件事陆以朝可能已经想三年了,早就迫不及待想走了。
“签这份吧。”只见陆以朝拿着一份文件出来,扔到茶几上,笔转了几圈,停在两份文件上。
两份离婚协议摆在一起。
陆以朝报复地笑起来,“签我这份吧,留了不少东西给你,毕竟睡了清神三年,我不能占这种便宜。”
祁砚清没有过多的情绪,就看着两份文件一动不动。
直到被陆以朝捏着下巴抬起他的头,笑着说出口的话那么冷,“别哭呀清清,签字。”
祁砚清动了动嘴,忽然被自己的烟呛到,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弯着腰咳得撕心裂肺,嗓子眼充斥着血腥气,眼泪都出来了。
陆以朝把他扶起来,猛地将他按在墙上,掐着他的下巴就亲上去。
“唔咳咳……”祁砚清捶着他的肩膀,肺里窒息地发疼,身体剧烈地颤动着,他想咳嗽,但现在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
就在祁砚清忍到极限的时候,陆以朝才松开他,看着瘫倒在自己怀里大口喘息的人,轻抚着他的后背。
祁砚清呛咳不止,脖子和耳朵呛得通红,眼角挂着生理泪水,扶着陆以朝的胳膊还在细微地发着抖,缺氧到全身发麻。
陆以朝就这样温柔地抱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如同凛冬。
“清清,你的信息素让我恶心。”
祁砚清心脏无力地蹦了几下,又疼又闷,他扯住陆以朝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冷笑,声音沙哑粗粝。
“……祁楚星的好闻是吧,想多久了?是不是梦里都想亲亲抱抱那个人,想咬穿他的腺体,想……啊!”
陆以朝搂紧他的腰,按过他的脖子,对着腺体狠狠咬上去,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在房间里散开。
直到标记加深,陆以朝才松口,声音慵懒散漫,像是点评一道甜点。
“确实,不如楚星好闻。”
祁砚清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抽噎了几声。
陆以朝继续说:“看你快到发情期了,再给你补一次标记,谈妄可能满足不了你。”
啪——
祁砚清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可力道还是太轻,反倒显得他懦弱。
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呼吸沉重又急促,“……你他妈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是我现在放你自由!陆以朝,是我不要你了!”祁砚清歇斯底里地骂声藏着哽咽。
他推开陆以朝,身体不稳地晃了几下,走过去把陆以朝那份合同撕得粉碎,将碎纸扔到他脸上,“你也配跟我提离婚?我们之间从来都是我说了算!”
“这么生气干什么。”陆以朝抬手扫落肩头的碎纸屑,心情好了一些,他上前一步搂住祁砚清的腰。
声音压得很低,却不沉闷,“清清,舍不得离婚?离不开我?”
“陆以朝。”祁砚清缺氧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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