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周简在车上骂了足足十分钟!
“他妈的为什么啊!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骂你?不就是离婚了吗!跟陆以朝的事,救了陆氏换一个陆以朝这他妈怎么了?”
“能不能有人给我钱!给我大几千万!我他妈说嫁就嫁!还好好伺候他!”
“这就是个人的选择,到底有什么能说这么久的!打巴掌怎么了?谁他妈是大善人没打过人?我……”周简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又哭了。
祁砚清抽着烟,十分体贴地送上一包纸巾,“那你就该刚才站外面去骂,要不给你停车?”
“……你气死我了。”周简擦着眼泪,看清清完全没有受影响,自己也好点了。
“清清,你真的就一点都不难过吗?我真的心态不好了。”
祁砚清慢慢抽烟,“这种事怪不了别人,少看新闻别折腾自己了。”
是他三年前沉溺在陆以朝的爱里,心甘情愿跟他演戏,当时享受其中,现在反噬的他筋骨尽碎也是活该。
“我就是觉得你跟那些还喜欢你的粉丝说点什么吧,你解释一下让他们宽宽心。”周简吸了吸鼻子。
祁砚清:“没什么可解释的,我就是跟陆以朝演戏了。网上列出的每件事都是真的,我解释什么?”
周简语塞,不知道还能怎么劝。
人好像都怕很多东西,怕名声不好,怕被诬陷,怕自己在别人眼里不完美,怕失败怕失去。
可这些在清清身上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他明明偏执认死理,可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周简重重叹了口气,“再有两周就是古典舞的比赛了,咱们不出门了,你别被影响了。”
祁砚清:“嗯。”
“月底还有现代舞的比赛,要跟舟神比了,这场恶战不管是输了还是赢了,你都能再被黑一波。”
祁砚清笑了笑,“确实。”
说什么来什么,祁砚清接到了沈谭舟的电话。
“回来了?一起吃个饭。”
祁砚清说:“跟我吃饭不怕被黑啊。”
“怕个屁,老地方等你!”
祁砚清到地方后,沈谭舟跟文柏都在,两人脸色都不好。
“你们这是怎么了?闹分手啊。”祁砚清开玩笑。
文柏撑着额头,“你可拉倒吧,谁现在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还打算继续比?”沈谭舟问他。
“比啊。”祁砚清说。
沈谭舟一点都不意外,“比完这两场就出国待会儿吧,你不就想拿个第一吗,比完就先走吧。”
祁砚清说:“差不多是这么想的,比完会歇一阵,有点事情处理。”
一顿饭大家都没什么胃口,临走的时候,沈谭舟说:“有事就说,别什么都自己硬撑着,你是不是被人整了?网上这事怎么不消停。”
“谁知道啊。”祁砚清笑着,“比赛加油,舟神。”
“比赛别太狂,现代舞的冠军你拿不走。”沈谭舟笑着拍拍他,“明年再努力吧小朋友。”
文柏走到门口忽然问了句:“你们还有联系没?”
这个你们指的是谁很清楚,祁砚清摇头,“谁天天和前夫联系啊。”
文柏:“他压了几次网上的舆论,也跟粉丝解释过你们结婚的时候是真心的……算他有点良心,但现在也没动静了,他死了?”
沈谭舟看出祁砚清脸色不好,直接把文柏拉走,“别问了,我们走了。”
人都走了之后,祁砚清坐在没动,然后翻出手机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白繁看到祁砚清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回家。
“喝点水,晚上留下吃饭吗?”白繁笑着说。
祁砚清坐在沙发上,冷静地开口:“我来就是跟你说,钱我还清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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