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抱得太紧了是不是?”
祁砚清脸色煞白,双手还捂着鼻子,警惕地看着他,不让他靠近自己。
“……我先去开窗。”
陆以朝拿被子把人裹起来,他坐在茶几上,跟祁砚清面对面。
餐桌那边一片狼藉,面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碰到了地上,地上都是汤水和玻璃,流了一地。
他刚才失控了。
陆以朝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抬眸就对上祁砚清陌生又警惕的眼神。
“祁砚清,我刚才、我……你别怕我。”
祁砚清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被子里还放着花雕,他的眼睛还是雾蒙蒙的散着,但看向陆以朝的时候多了警惕。
白兰地信息素散了很多,他们住高层,窗户大开着,沁凉的夜风直往里灌。
窗帘被高高卷起,台历被吹得接连翻页,清脆的纸张声像在割磨着心脏。
陆以朝的位置挡着大半的风,他是该冷静一下。
他脊背微弯下来,憔悴的黑眸盯着祁砚清,干巴巴地问:“冷不冷?还……还难闻吗?”
祁砚清反感他的靠近,皱眉往后一靠,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只留出那双茫然又锐利的眼睛。
陆以朝受不了地挪开目光,逃离似的起身。
“你坐着等我,我再去给你做面条,马上就能好,等我。”
祁砚清缩在被子里,盘腿坐着,看向被子里的花雕。
“猫猫。”他叫。
花雕歪歪头,脑袋枕在他腿上,“喵。”
十月的夜晚很冷了,祁砚清裹紧被子,又揉着自己的腰,好疼……
“喵。”花雕又叫了一声,翻起肚皮在他腿上蹭着。
祁砚清脑袋缩进被子里,借着一点微光摸花雕柔软的肚子,毛也是又滑又绵。
陆以朝站在灶台前发呆,锅扑了好几次,他把面条过了凉水,这次分量少了一些。
走到茶几边看着成裹一座小山的祁砚清,隔着被子说:“祁砚清,吃饭。”
“喵。”花雕在叫。
陆以朝从头顶扒开被子,让祁砚清把脑袋露出来,“先吃饭,不然一会儿会胃疼。”
祁砚清皱眉,躲开他的手,把被子拉下来不让他碰。
陆以朝动了动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吓你……”
“不吃面条。”祁砚清忽然说,雾蒙蒙的眼眸盯着那晚饭,“……讨厌面条。”
“面条对胃好。”陆以朝还在坚持,“之前不是很喜欢?那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除了萝卜。”
祁砚清正要说话,听到这里就抿着嘴不说话了。
“空腹吃太伤胃了,你不能天天只吃那些,都营养不良了,吃完就肚子疼,忘了?”
祁砚清又不说话了,把脸又埋进被子里。
陆以朝坐在茶几上,长腿支在两边,像是正好把祁砚清圈在怀中。
“明天给你做萝卜粥,今天晚上先吃面条。”陆以朝放软语气,隔着被子按了按祁砚清的胃,“这里难不难受?”
祁砚清从被子里探出头,皱眉看着他,正要开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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