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的信息素带有特定的物质,刺激祁砚清的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的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的眼里写满了痛苦,腺体上钻心的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的。”
“知道了。”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的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的睡衣,轻吻他滚烫的腺体。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吻你的腺体?”陆以朝揉他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祁砚清脑子里一片浆糊,疼痛让他麻木,熟悉气味和触感让他想哭,心脏仿佛成了一张被揉皱的纸。
祁砚清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是你说、你喜欢我……的。”
陆以朝浑身一震,脑袋里嗡的一下,手脚发麻心慌意乱,他看向怀中的人,喉咙艰难地滚动着:“清清?”
祁砚清像是陷进了回忆里,一直在说着两个字。
“……骗子。”
陆以朝呼吸带血,他也快疼死了,被一把无形的刀劈骨削肉,刀刃在心窝子上反复抽扯。
“没有骗你。”他慌乱地抱着祁砚清,深邃的黑眸满是焦急,“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我是真的、真的……”
最后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祁砚清睁眼,痛楚消散了大半,腺体还在不舒服。
陆以朝一直抱着他,跟他躺在一起,释放安抚信息素。
“清清?”他小声叫着。
祁砚清转头,陆以朝看到了他的神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很失落。
还是没想起来。
“睡吧,我抱着你睡。”陆以朝靠过去亲了他一下。
祁砚清却没有睡意,一直睁着眼睛看窗外的月亮。
“不困?”陆以朝小声问。
祁砚清眨了下干涩的眼睛,“困了,但是睡不着。”
陆以朝又悄悄释放出安抚信息素,“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祁砚清却慢慢摇头。
陆以朝紧了紧手臂,把他牢牢圈在怀里,声音很低很沉,“在我身边也睡不着了?”
明明只在他身边能睡着。
祁砚清不说话,一直看着外面,直到身体撑不住了才昏睡过去。
陆以朝除了抱紧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连着一周,祁楚星都在用试剂释放信息素,祁砚清每天都有改变,没有发烧,腺体频频红肿发热,信息素的气味浓了很多。
谈妄抚着祁砚清的腺体,包扎好伤口,“活度增加了,数值在恢复,停药三天,不然你们两个都吃不消了。”
祁砚清好不容易被养起来的一点肉,这几天又折腾下去了,再加上又开始失眠了,白天总没精神,一整天都时醒时睡。
“我也觉得要停一下。”陆以朝皱眉,“他现在饭量小太多了,吃不下去饭。”
谈妄点点头,又转头问祁楚星,“你还好吗?”
“我没事。”祁楚星抿了下青白的唇,“我不疼的,你们陪陪我哥,我去处理一下工作。”
然后就转着轮椅慢慢走了。
谈妄睡前拿了杯牛奶去祁楚星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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