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理智。
他控制不住地把祁砚清按在沙发上,嘶吼着吻他的唇,咬他的下巴,用信息素讨好祁砚清。
祁砚清用力推他,身体在发抖,记忆深处的这个信息素让他恐慌和厌恶。
是谁在用这个气味压制他……让他好难受,他那么渴望亲吻的时候,这个人说他恶心……
祁砚清急促地呼吸着,脑海中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一个轮廓。
这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温沉好听却傲慢至极。
——香得腻歪。
——我不接吻,我嫌你恶心。
“唔……”祁砚清忽然用力推开陆以朝,转身对着地面干呕,各种情绪在脑海中跌宕而来,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绞痛翻涌。
“清清!”陆以朝赶紧收敛起信息素,轻拍着他的后背,眼底猩红复杂。
祁砚清漱口洗脸,然后就被陆以朝抱回房间,不舒服地蜷起身体,两手捂着耳朵。
陆以朝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看他睡着了才离开。
他去了卫生间,后颈的腺体突突地跳着,滚烫高肿,白兰地信息素完全控制不住。
他对着腺体注射了一针抑制剂,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里,刺痛地像是滚过冰刃。
祁砚清的腺体恢复了很多,伤口愈合了,虽然算不上健康,但是玫瑰花香开始无意识地散发出来,这几天让他总是忍不住……
他撑着洗手台静等药效,垃圾桶里全是alpha抑制剂的针管。
陆以朝黑眸恍惚,他想去抱着祁砚清,想亲他的腺体,亲亲他身上的疤痕。
陆以朝攥紧拳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声,他忍着不出去,浑身的刺痛和难以遏制的妄想让他痛苦,也让他欢愉。
他应该是发情了。
他更像是被祁砚清标记了。
谈妄又留了一些alpha的抑制剂,叮嘱陆以朝,“这个不能频繁使用,你要实在觉得不对劲,就去做个检查。”
陆以朝抽着烟,“不用,我就是忍不了祁砚清的信息素,身体没事。”
谈妄笑着说:“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你的信息素,你们两人又有标记,他会在生理上越来越依赖你,这是受不了了?”
陆以朝皱着眉头,“他现在也不喜欢你的信息素了。”
谈妄没搭理他这句话,问道:“他现在应该说了不少之前的话吧。”
陆以朝不说话了。
“那些刺扎到自己身上不轻松吧?”谈妄神情带笑,“你就珍惜现在吧,如果不是砚清生病了,他最在意的东西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他只会不要你,不会让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谈妄也点了支烟,“真不在乎你的话,你那些话根本伤不到他。”
陆以朝闷头抽烟,“不用你再提醒一次!”
“那不行,我得让你也多疼一次。”
陆以朝被怼的哑口无言,偏偏又一句都反驳不了。
现代舞比赛现场。
文柏坐在后台看着沈谭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沈谭舟捏着眉心,忍了一会儿才说:“你有alpha抑制剂吗?”
“啥啊?我一个omega这么会有这个……你不是吧?!”文柏忽然瞪大眼睛,“我去问问周简!”
文柏赶紧跑到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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