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别追求了……”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最后更是把声音都闷着,听都听不清楚。
谈妄听不清楚,看了看他说:“去床上休息,那种姿势不舒服。”
“我不。”祁楚星就是贴着他哥,不想让开。
陆以朝在祁爷爷家门口坐了一整晚,酒劲后半夜就散了,他一直看着时间。
祁砚清居然夜不归宿,他不回家去哪了。
陆以朝按住发烫胀痛的脑袋,很不舒服,可他分不清这种不适感来自哪里。
心脏的位置就像是空了一大块,惴惴不安,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陆以朝踉跄地起身,还没站直就天旋地转,眼前黑了一片,更多情绪将他包裹。
祁砚清和沈谭舟在一起?还是那个叫元淮的?
跟他们在一起喝酒不回家,那么有意思吗!
……祁砚清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现在好不容易离开了,他就是别人的了。
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生宝宝,然后就再也不记得他了……陆以朝心脏狠狠疼了一下,巨大的恐慌感袭来,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了。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迫切地想见到祁砚清。
要把祁砚清按在怀里才能安心。
祁砚清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又被谈妄抓着做了一系列检查。
谈妄点头,还在开玩笑说:“确实不错,可能和你总折腾自己腺体有关系,这个标记被清除的时候剥离反应不强烈。”
祁砚清疼得抽气,“这么疼还叫不强烈呢。”
“止疼药。”谈妄把药给他,看着数据总算是松了口气,“疼是最简单的问题,忍着吧。”
谈妄在祁砚清的病历上勾画着。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心理问题可能加重了。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又觉得还好,一直吃着药情绪也稳定。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一定很冷静,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的话,是在好转。
“那我能走了吧。”祁砚清拿着外套,“周简呢?”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谈妄说。
祁砚清看着另一张床上睡不醒的祁楚星,“你还是看着那个吧,把你车借我,我回爷爷家。”
“他在我这儿睡又丢不了,周简去舞协了,昨天听他打电话像有急事。我先送你回去,太远了你开车危险。”
谈妄说着就跟他一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忽然又说:“那你开个大车,先跟我去拿点东西。”
谈妄无奈了,“我就一辆车,你要拿多大的东西?”
“我的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带回去给我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了一会儿怎么开口比较好,“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的?”
祁砚清拧眉,“非得在我面前提他吗。”
“我在想暂时不做手术也可以,把第三针阻隔剂打完,定时补针,这样你也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会受他信息素干扰。”
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谈哥这手术你实在不想给我做,我就再约个医生,不能每次都劝我吧。”
谈妄:“我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他也没你说的那么罪不可恕。”
看着他又要来脾气了,谈妄笑着说:“行了,我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了,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的时候就能做了。”
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了书房,家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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