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宝贝儿,咱不兴折腾自己。”江南眠和他肩挨着肩头靠着头,已经带了醉意。
祁砚清胳膊撑在桌子上,含着杯沿慢吞吞地喝酒,眼神迷糊。
江南眠醉醺醺地说:“上次……看你的时候,你都没跟我说话……我宝贝儿傻兮兮的还怪可爱。”
祁砚清明眸带着笑意,“我都记得,你和文柏问我一加一等于几,我不说,你们当我傻了。”
“噗哈哈哈哈……”江南眠抱着他肩膀笑得乱颤,笑声越来越抖,成了断断续续的气音,他把脸埋在祁砚清肩膀上,“我宝贝儿就是最棒的,说回来就回来了。”
“你怎么了。”祁砚清拍着他的肩膀。
江南眠摇着头,声音闷闷的:“没事,就想抱抱你。”
祁砚清摸着他的小粉毛,两人又碰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酒,把两人都放倒了。
江南眠说话都不利索了,“……宝贝儿,你当初怎么就跳下去了。”
祁砚清想了想,也没什么结果,“想跳就跳下去了。”
江南眠:“是不是跟蹦极差不多。”
祁砚清仔细回想着,“……还是不太一样,身体特别轻,没绑着绳子没有束缚感,明明在下坠但好像是在飞,不过砸进水里特别疼,脑袋都砸懵了,我怀疑我是被水砸傻的。”
江南眠嗯了两声,抱紧他,“被人放弃是不是挺难受的。”
祁砚清用手指戳着酒杯里的冰块,叮当脆响,片刻后才点头:“……肯定啊,疼死了。”
江南眠吸着鼻子,声音闷沉哽咽:“宝贝儿我爱着你呢,你是不是犯蠢了,别人不要你,你就不要你了呀。”
“不能哭……美瞳要给哭出来了,哭出来成丑逼了。”说完这话他就快速眨了眨眼睛,把泪意憋回去,
祁砚清搓着他的粉毛,笑着喝酒。
江南眠也灌了一杯,“我当初出的什么馊主意,让你去抢陆以朝的心……但是那么喜欢的东西,得不到太可惜了。”
祁砚清嚼着冰块,说话都带着凉气,“是得承认,有些东西不是我的就不是,抢不过来,霸占着是挺招人恨。”
“哦……”江南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脑袋,“你恨陆以朝吗?”
祁砚清:“陆以朝恨我。”
江南眠脑子已经迷糊了,反应了半天,“那他要是不恨你了……你们的矛盾都说开了,你原谅他吗?”
祁砚清眼眸半垂着,盯着自己干净的掌心,好半天才摇头,“不。不给他了。”
江南眠见过太多次清清因为陆以朝酩酊大醉,更痛苦的时候也有过,这是第一次见他动摇。
一次动摇,就是放手。
两人搀扶着回房间,江南眠让大家下班,然后关了酒吧好好睡觉。
两个醉鬼睡得死沉,一觉睡到大晚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嗡嗡嗡地震动声把他们吓醒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手机一直在震。
“……宝贝儿你接电话啊……”江南眠用被子蒙着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祁砚清顺着光,从床底下捞出手机。
一接通就响起暴躁的怒吼:“祁砚清我叫你爸爸行不行!!”
“行,叫吧。”祁砚清也困,声音哑了。
周简顿时火冒三丈,“你和陆以朝被人拍了!”
“拍呗,拍的还少啊。”
“和江南眠也被人拍了!”
江南眠插了一嘴:“我上电视了?”
周简又要高血压了,“你和陆以朝最近都没有新闻你知道吗?你生病的时候我们都藏得很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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