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特别凶。”沈谭舟笑着说,“现在谁还没被花雕打过?”
元淮拿湿巾擦手,强行rua了一把花雕,“祁砚清,赔钱。”
“别人东西不能乱动,没上过学?”祁砚清眉眼带笑,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挡着后颈的伤口,看起来只是脸色不太好。
“你们编排的动作我都看了。”祁砚清拿出平板,上面有自己记录的各个卡点。
“我就想问问你们,你两跳高难度动作的时候,我在旁边转圈合适吗?”
“三个卡点大动作,能燃爆全场的时候,我跳最普通的动作,我丢人吗?”
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沈谭舟皱眉,“不是,那你想干什么?你这身体能跳舞就算不错了。”
祁砚清说:“做手术之前我一直在训练,肌肉肌肉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你不是知道?虽然没达到巅峰……”
“你打住啊。”元淮打断他,“我就是做个节目,不想惹什么命案,你别找事。”
两人合力拦着他,音乐里忽的传来一声隼的嘶鸣长啸,刹那间划破天空,寂寥哀鸣。
祁砚清靠着椅背,“我挺久没跳了。”
“废话,不然就不拦着你了。”元淮不客气地说。
“你们还让我做C位,整季节目的都是C位。”
元淮:“你别多想,单从你的人气就该你坐这个位置。要是被骂得厉害了,我肯定把你换下来。”
祁砚清明眸低笑,语气清亮,“都说清神坠落神坛成了笑话。”
“沉寂大半年没了踪迹,又被叶威挑战不敢应战。”
“整天为点情情爱爱忘了自己该做什么,黑池第一没了,现在连国际舞者的榜单都排不上去。”
他的声音平静带着笑意,但就是听得元淮和沈谭舟心里发沉。
祁砚清把长发扎起来,他头发比之前长了许多,更加矜傲冷清,骨相轮廓最为惊艳。
他笑起来,“我不上去阵一阵那些多嘴的蠢逼,我是不是太怂了?”
沈谭舟在一旁看着他,是久违的狂妄的语气,他叹了口气,却是笑着的,“就没一次能说动你!”
“所以你想干什么?”元淮靠在镜子边上,双手环臂,“我可不好说话,我不同意就肯定不行,别特么想玩疯的,老子心脏不好。”
祁砚清:“劝你提前准备好速效救心丸,怕你真没了。”
三个人一直熬到晚上十一点多。
音乐声很早就关了,熟悉音乐是一回事,听多了容易产生情感疲倦也是一回事。
地上放着饭盒和奶茶咖啡,有一份没吃多少。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元淮脸色很臭,一边套外套一边说:“我他妈感觉自己离上天不远了。”
“你他妈能不能把嘴放干净,一整天就听你骂老子了。”祁砚清按了按胃。
沈谭舟搭住两人的肩膀,走到他两中间,把衣服递给祁砚清,“回去先泡澡松松筋骨,好好睡一觉。”
“嗯,这舞还得磨合,但我确实撑不住了。”祁砚清拉好围巾,半张脸都藏了起来,还是能看出疲倦。
元淮当即皱眉,“你没事吧?要不再送你回医院?”
“没事,想睡觉。”祁砚清手插在口袋里捂着肚子。
他好饿。
饿得快没力气了。
“花雕,走了。”花雕站起来抖了抖毛,一下子跳到祁砚清肩膀上。
沈谭舟问他:“你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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