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以朝动了动嘴唇,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没碰到祁砚清,“你穿好衣服,别感冒。”
“管好你自己。”祁砚清盯着他,“我就是死了都用不着你管。”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身上的红痕觉得刺眼,他又做了什么……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每一句都说不出口。
“喵。”花雕在两人脚下绕着走来走去。
“花雕。”祁砚清叫了一声,花雕就走过来跳到沙发上,和祁砚清站在一边,立场坚定。
看到这一幕陆以朝忽然笑了一声,鼻子却很酸,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曾经他也是站在祁砚清身边的那个,现在他成了祁砚清的对立面。
“我就是来看看花雕。”
“拙劣的谎言。”
陆以朝笑的时候眼泪一直晃,他背过身就往外走,“被你猜到了……洗个热水澡,明天节目……没什么,我走了祁砚清。”
祁砚清攥紧掌心,语气冷硬,“别再让我看见你。”
陆以朝声音带笑,“……我尽量。”
门被轻轻合上,陆以朝腿软地靠着电梯,脑海中一直浮现出祁砚清刚才的样子。
祁砚清看起来像哭了,几近崩溃的嘶吼,……又是他,又是他在伤害!
陆以朝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车头扎进雪堆里。
他刚才下车的时候走不稳,跌在雪里衣服上都是雪。
他坐进车里锁上车门,驱车回家。
贾伊还在,见到老板浑身都是湿的,脸颊还红了一片,“陆总你受伤了?!”
“锁门。”陆以朝进了卧室,先注射了两支抑制剂,然后预约了腺体科的医生。
这没完没了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想再控制不住地伤害祁砚清了。
第二天下午六点,距离《舞者》开播录制还有一个小时。
“祖宗我错了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咱能不能不气了?”
周简坐在祁砚清身边碎碎念了一整天。
“钥匙,我绝对不会再给别人!我挂脖子上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祁砚清目光冷淡,“可别,我担不起。”
“我真不知道这钥匙什么时候丢的!我是和陆以朝见了面,见面也是聊工作啊!我怎么可能撮合你和陆以朝,我是有脑子有天坑吧!”
周简叹气,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
鬼知道为什么给了贾伊的钥匙最后到了陆以朝手上!
鬼知道贾伊和他老板都快晚上十二点还在一起工作!
贾伊啊,兄弟待你不薄,你害兄弟!
周简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砚清:“咱两是朋友,我不可能背着你跟陆以朝好!”
这话有歧义,周简说完就眉头紧皱,“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肯定懂!气一天了,钥匙给我吧!”
祁砚清轻嗤一声,把钥匙给了他。
周简长舒了口气,赶忙放好钥匙,八卦之魂顿时燃烧起来,小声问着:“所以昨晚发生什么了?我说今天见你怎么红光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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