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枪响,两人同时出去,就保持在中上游的名次。
圈数过半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在前五,陆以朝一直领先祁砚清半步。
陆以朝:“调整呼吸,别急着冲。”
祁砚清呼吸很急,冷硬地吐出几个字,“用你说。”
“你报了什么项目?”陆以朝问他,看起来很轻松。
“我猜应该是跳远、三级跳再加一个跳高,你说你怎么就不爱运动,长跑多好。”
祁砚清看了他一眼,“闭嘴。”
陆以朝还有力气笑,看起来心情很好,起了一阵风扑在脸上,他闻到一阵玫瑰花香。
祁砚清也闻到了白兰地的香气,带着一些躁动,他定了定眼神,却又无法控制地看向陆以朝。
少年飞扬的短发,白T被风吹得鼓起,后背湿了一片,陆以朝长得很标志,眼型偏长,眼睛又深邃,笑起来的时候清逸爽朗。
祁砚清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最后一圈了,加个速?”陆以朝笑着问。
祁砚清嗓子很干,根本说不出话来,但是下意识跟上陆以朝的脚步,两人开始加速超人。
“调整呼吸,不要乱,能适应,别张嘴吸气。”
陆以朝声音也有点喘了,在最后半圈的时候,两人已经超过第三名一百多米,断层领跑。
“那两人是谁啊?跑那么快。”
“肯定不是体育系的,体育系是单独的分组。”
“陆以朝啊,新一届校草人选,旁边那个是祁楚星,他们报一样的项目。”
“好配!这两人真不是在谈恋爱?!”
“祁楚星有双胞胎哥哥诶,分不太清。”
“就是祁楚星!舞蹈系没人报长跑。”
两人越跑越快,场外响起很多喝彩声。
终点就在眼前了,越来越近了,马上冲线。
“祁砚清。”陆以朝忽然笑着叫他的名字,“恭喜。”
话音一落,他慢了半步,祁砚清顺利冲线。
“你……”祁砚清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他没力气了,知道不能坐下,但是走不动了,他腿软地往地上倒去。
“别坐。”陆以朝先一步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捞在自己怀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剧烈运动完得走走。”
陆以朝把祁砚清架在自己怀里往前走,拢着他后颈的碎发,那股玫瑰花香更浓了,悠悠颤颤带着水汽,他凑近祁砚清的耳朵,“……祁砚清你好香。”
“哇哇哇哇!嗑到真人了!”
“但是听说他们只是朋友诶!”
“这能是朋友?哪个朋友这么抱着走?”
“也太暧昧了吧,一个A一个O,很难不让人多想!”
陆以朝笑着说:“他们都在说。”
祁砚清有点耳鸣,他体力是还不错,长跑的节奏还没试过,“嗯?”
陆以朝笑:“说我们配一脸。”
白兰地信息素毫无意外地窜进他的鼻子,附着在他的腺体上,祁砚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变化,燥热、无力、身体酸软。
“我……”他试图推开陆以朝,“你放开我。”
“脸好红,中暑了……”陆以朝话音顿住,抓着他胳膊的手收紧些,“你发情了?”
祁砚清闭了闭眼,“带我去……找谈哥。”
他对抑制剂过敏,只是找谈妄,去医院能缓解症状。
听到这个名字陆以朝的脸色就沉下来,他把人打横抱起,在旁边的起哄声中,带着祁砚清进了学校里的小树林。
“呃!”祁砚清呼吸更急了,完全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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