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着像是要被连根拔起,他的心脏很疼,想到祁砚清会不属于他就疼。
这种强烈的不安和渴望,无法控制情绪……分明是反向标记发作时才有的状态。
可他吃过药了,怎么会这样?
他急需祁砚清的安抚,他担心一会儿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来……
“别哭了。”祁砚清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陆以朝,你怎么又哭了。”
昨天生病也哭了,今天说要追人又哭了。
陆以朝腺体很疼,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标记了,他没办法再得到安抚信息素。
陆以朝贴上了他的唇角,慢慢啄着,轻轻蹭着,“那我们可以接吻了吗……”
祁砚清勾住他的脖子,身体抬了抬主动吻过去,吻得深情,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然后说:“我这是玩你,不生气吗。”
“给你玩。”陆以朝不依不饶地继续亲,唇齿纠缠,想要沾满他的气息才觉得有安全感。
夜很深了,陆以朝长手长脚地抱着祁砚清,迷迷糊糊地呓语,发烧让他鼻音很重,说话声很慢。
听不清哼唧着说了些什么,只能听出三个字。
祁砚清。
祁砚清睡不着,腰间扣着陆以朝的手,感觉到隔一会儿就动几下,睡得不安稳。
他往后靠了靠,真的很暖和,随后长吐出口气,眼睛无神地盯着墙壁。
陆以朝这么不安,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可能相比喜欢他,占据陆以朝内心更多的是愧疚吧。
祁家。
“你哥在哪儿?”白繁跟祁楚星在客厅待着。
祁楚星摇着头,一脸认真:“爸,我真的不知道。”
“楚星,你不能总向着他就瞒着很多事,这种日子在外面自己生活你觉得好吗?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回家了吧,你们现在长大了就这么不听劝了?”
祁楚星无奈地耷拉着肩膀,“可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有你哥的联系方式吗,你叫他回家一趟。”白繁捏了捏眉心,“你爷爷要是还在,我也就不着急了,现在这样……怎么能放心。”
祁楚星拿着手机,迟迟没有打出这个电话。
“打呀。”白繁温和地说,“问问他在哪里,别说是我问的。”
“问什么问,他不爱回来就别回来,非得别人求他吗?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臭毛病,我是欠了他多少。”祁盛暴怒的声音猛地响起。
“你又喝酒了。”白繁过去扶着他,“又喝这么多。”
“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几个项目都打了水漂……楚星,你跟我过来!”祁盛眉头紧皱着,和祁楚星一起进了书房。
“这里我是不是教过你,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
“公司运营不是玩游戏,你瞻前顾后的毛病必须改!”
“你自己看看这三份合同,告诉我哪里不对。”
祁楚星把文件放在腿上,新年十二点了,外面在放烟花,他往窗外扫了一眼。
祁盛敲了敲桌子,“不要三心二意,烟花有什么好看的,看文件。”
“你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你很多思路活泛,就是不够有气势。”
祁楚星收回目光,“爸,公司高层出事了吗。”
“你不用管这些,先打好你的基础一步步接手公司,过两天就给你换职位,现在那个地方待很久了。
祁楚星笑着点头,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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