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伊笑着说好,三人目送博克馆长离开。
“您继续。”伯伊对向导小姐示意,身边的保镖递上墨镜,伯伊略带歉意地解释道:“我不太习惯别人的视线,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向导小姐受宠若惊,连忙表示请随意。
眼看男人俊美的容貌再次被墨镜遮掩住,向导小姐嘴上说不在意,但心里还是遗憾的。
多好看的脸,不露出来真是暴殄天物啊。
几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历史文物上,向导小姐继续介绍——
“埃及历史中的鼎盛时期从十八王朝开始,这里就不得不说到一个最为出名的法老王,拉赫里斯,”
说到这,向导小姐顿了顿,问伯伊:“您之前有听说过这位少年法老王吗?”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伯伊遗憾地一笑,“我读书时期的历史成绩从来没有及格过。”
向导小姐忍俊不禁,开口为他解围道:“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埃及历史记载本来就是残缺不全的,更何况您并不是本国的人,请让我为您详细地介绍一下这位著名的法老王。”
向导小姐的声音柔美,用极其舒缓的语气将一段尘封的历史缓缓道来——
“上个世纪末拉赫里斯的陵墓被盗墓贼发现,但所有进入的盗墓贼都离奇死亡,接连的死亡事件引起了全世界的轰动和好奇心,这个保存完好的陵墓从此曝光的世人面前,吸引了几批考古学家进入调查。”
说到这,向导小姐遗憾地叹了口气:“只不过考古学家们也相继死亡,无一幸免,死相离奇可怖,仿佛是沉睡的法老王对冒犯他的人类施加了诅咒,没有人可以逃过。”
伯伊配合着对方的节奏,故作惊讶地说:“这个我听说过,确实非常有名。”
向导小姐十分高兴:“对,就是这个传说,虽然法老的诅咒很吓人,但这位少年法老王却有着悲惨的一生,他九岁登基,却一直是祖母尼特夫人的傀儡,十六岁亲政又被权臣阿伊和武将塞贝克把控朝政……”
向导小姐歪了歪头,对着伯伊半是调侃地说:“说来挺巧,您和这位权臣的名字发音一样呢。”
伯伊微笑颔首:“那真是我的荣幸了。”
向导小姐被他的风趣幽默逗笑,见他感兴趣,于是又继续说道:“拉赫里斯十九岁时死亡,亲政三年却从未真正掌权,
拉赫里斯的悲剧要追溯到他的祖父阿蒙霍特普一世,一世意外死亡,王子尚且年幼,他的妻子梅丽特在老臣的扶持下开始摄政,也就是后来的尼特夫人,不幸的是尼特夫人手腕强硬,儿子阿蒙霍特普二世直到去世也没能得到实权。”
“拉赫里斯亲政后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与其祖母尼特夫人博弈,但仍旧没能逃脱家族厄运,直到尼特夫人被权臣阿伊扳倒,病故在底比斯,拉赫里斯才得以享受短暂的权力。所以阿蒙霍特普家族也被称作被尼特操控一生的阿蒙家族。”
向导小姐显然非常擅长这份工作,一段历史说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在拉赫里斯执政的三年里,每一道政令都充满了阿伊的政治特色,如同傀儡,就连他突发性的死亡,也逃脱不了阿伊这个名字,现在主流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死于古埃及的传染病疟疾,一种是权臣阿伊的谋害。”
“非常精彩。”伯伊适时递上赞美,俊雅的面容与体贴风趣的话语引得向导小姐忍不住红了脸。
一路走来,向导小姐把埃及尚有记载的历史说得无比详尽,走到展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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