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里斯看着他,暗金色的眼像是有光辉在流转,他凑了两步,红着耳朵说:“你想摸摸吗?”
伯伊:“……我看着像有特殊癖好的人?”
伯伊差点被逗笑了,这小孩儿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拉赫里斯一听,顿时失望地哦了一声。
这一瞬间,伯伊感觉自己好像是带崽子的男妈妈,崽崽把自己吃得壮壮的,就迫不及待地找妈妈要夸奖。
妈妈不说,小崽子就委屈巴巴上了。
顿了顿,他冷淡地收回目光,心想,孩子不能惯着。
伯伊随手从架子上取了两块巾子,巾子熏过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一些余温。
拉赫里斯愣愣看着他就这么进了屏风后面,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不脱?”
伯伊隔着屏风,语气沾染着些许笑意:“我在脱啊。”
拉赫里斯渐渐回过味儿来了,但却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这般捉弄人的阿伊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心尖上像是被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搔了一下。
更衣房里没有隔间,只用屏风做了遮挡,大概率还是托德临时搬过来的,毕竟这浴池平时只有法老在用。
屏风后是放着浴桶,伯伊嫌身上脏,也不进去,就用水瓢舀水泼在身上。
他每日都要沐浴,清洗起来倒也方便。
水砸落在地上,溅起“哗啦”的水声,回荡在更衣房里。
拉赫里斯盯着屏风,心脏好像被那水声给拿捏住了,每一声“哗啦”都会牵动着心脏狠狠一跳。
耳尖越来越烫,烫得人心慌。
他重重地揉了把耳朵,心想,这耳朵到底是怎么了,心跳也不对劲,跳得人心浮气躁。
窗外的天色因着大雨天,阴云密布,较之平时暗淡得早上许多。
天光一暗,殿内的烛火越发明亮,将屏风后的人影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青年背对着屏风,毫无防备,身线被拉长,身形清瘦而颀长。
像是被烛火烫了下,他匆忙错开视线,拿了一块巾子,绕到另一块屏风后面。
两块屏风是相对的,拉赫里斯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对面屏风上隐隐绰绰的投影。
他平时跟着卢巴去沙漠剿匪,没少和卫兵们一起洗澡冲凉,这男人的身体见得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却是多一眼都不敢看。
一直埋头冲水,等他出去才发现对面的伯伊已经走了,进了汤池。
拉赫里斯站在垂下的帘子前,做了两次深呼吸,才鼓起勇气掀开帘子,弥漫的雾气瞬间扑面而来。
待到雾气略略散去,显出浴池中闭眼假寐的人。
青年头发沾了水,如海草般贴在皮肤上,黑色的发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略显瘦削的肩头露出水面,光滑且漂亮。
拉赫里斯盯着如水中睡莲的伯伊,初初显露的喉结上下滚动。
“我泡小浴池,你去大的那个。”伯伊没有睁眼,声音在烟雾缭绕中很淡。
伯伊没打算真和别人泡一个池子,哪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猫也不行。
拉赫里斯点点头,做完这个动作才想到对方看不到,于是低低应了一声,嗓子莫名干涩喑哑。
这池子是一代法老设计的,据说那位喜洁,但又想和王妃一同泡汤,于是就做了这三个池子,两个小池子在一边,大池子在另一边,中间也放着屏风。
拉赫里斯坐进浴池里,因着个子高,水只淹到他的胸口。
旁边的浴池里不时响起水声,也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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