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季桑炎如此惊慌失措。
除了爱,他们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正是这样,他们才更加难以接受,特别是温明镜。
论先来后到,他比梁淮来的更早;论性格魅力,他比梁淮更成熟稳重;论契合度,他比梁淮更懂季桑炎;论能力,他在西城年轻一辈中更是一骑绝尘。
所以,他实在想不通,季桑炎为什么会选择梁淮。
明明……他才是最优选择。
半晌,季桑炎轻轻推开梁淮,淡淡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准确的说,是在看宋世堔。
和季桑炎近距离相处了一个多月,宋世堔一眼就看出季桑炎是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气的那种。
别看季桑炎温温润润的,打起人来可一点都不手软,上次在医院门口被他那顿揍,宋世堔疼了一周才缓过来。
更何况他这次看起来比上次还要生气。
宋世堔哪敢招惹他,连忙解释:“桑炎,你听我说,我刚才没有……”打到他。
砰——
话未说完,季桑炎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脸上。
他被季桑炎一拳砸倒在地上,原本被他按在地上打的温明镜看蒙了,愣愣看着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人把宋世堔拖到角落一顿猛锤。
如果说他们刚才是互殴,那现在的情况就是单方面的殴打。
季桑炎把宋世堔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往他脸上砸,温明镜的角度虽然看不到季桑炎的表情,但他能听到结实的捶打声。
拳拳到肉。
几分钟后,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季桑炎缓缓起身,理了理因殴打弄乱的白大褂,声音疏淡:“以后请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我觉得恶心。”
*
充斥着淡淡消毒水的诊室内,季桑炎把手伸进梁淮的衣服里,轻轻按压着他的腹部:“疼吗?”
梁淮‘嘶’了一声:“疼。”
季桑炎抬眸看了看他,手又换了个地方按:“这里呢?”
“也,也疼。”梁淮拧着眉说。
季桑炎:“……这里是肾。”
“啊,哈哈……”他讪讪把季桑炎的手往旁边挪了挪:“说错了,是旁边疼。”
季桑炎无语地看着他。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厮根本没受伤,刚才全是装的。
“确定这里疼?”他淡淡问。
梁淮连连点头:“对,有点刺痛,可能是伤到了。”
……
想玩是吧?
季桑炎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如果是刺痛,那应该是胃出血了,像你这种情况,必须立即手术,不然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梁淮一愣:“手术?”
“正好旁边的手术室空着,我去给你办个手续,待会我亲自操刀。”季桑炎边用湿巾擦着手边说:“放心,我的手很稳,绝对不会失手切错旁边的肾之类的。”
梁淮这才听出他是在吓唬自己。
他气得起身走到使坏的男人身前,伸手扣着他的腰,把他拉入怀里:“哥哥真的舍得切了我的肾?”
“舍得啊。”季桑炎故意说:“三条腿的蛤蟆少见,两个肾的男人不是到处都啊……”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
失去重心让他下意识惊呼一声。
抱着他的人丝毫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把他抱到旁边的办公桌上,倾身靠近,强势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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