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套间后,严律第一时间便抱住了何景新,心疼地说:“宝宝,你这样,我都要难过了。”
“你不要推开我,不要拒绝我,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又说:“你想推开我,让我走,一个人面对,是不爱我了吗?”
何景新僵在严律怀里的身形这才缓缓融化。
下巴垫着男人的肩胛骨,脸埋在严律颈下,何景新的声音带着些哽咽地说:“不是的。我就是……我就是觉得自己给你添麻烦了。”
吸吸鼻子,又道:“一直是你飞过来看我,推掉工作、或者打乱安排,各种迁就我。”
“我都没为你做过什么。”
现在还得了这样的“病”。
严律紧搂男生:“没有,你没有给我添麻烦。”
“你带给了我很多,你只是自己不觉得而已。”
又说:“小景,我很喜欢你,我很爱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要和你一起面对的。”
“你不要推开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好吗。”
“这样我会觉得很无力,很难过。”
何景新也更紧地回抱严律。
但心里,他还是怀疑:他到底带给了严律什么呢?除了床上、偶尔的一点情绪价值,好像真的没别的了。
何景新没有表现出来,心底兀自难过。
严律这时松开些怀抱,低头吻何景新的鼻尖和嘴唇,边吻边道:“我问林医生要了那位陈医生的联系方式,稍后等陈医生拿到你在林医生那里整理的病例了,我们就去见陈医生。”
又说:“小景,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都放轻松好吗。”
“异地、你在感情里没有安全感这件事,是我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相信我。”
何景新怎么会不信严律,他最信的就是严律。
但他还是道:“你也不要担心,我会在这里照顾好自己的。”
“之前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知道了,我会好好看病的,该吃药吃药,该诊疗诊疗。”
严律听出来何景新还是希望自己独自扛,心底的气叹了又叹。
他重新搂紧何景新:“小景,能跟我说说,平时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情况吗?”
何景新默了默:“我很想你,总想你。白天想、晚上想,上课会想,看书也会想。”
严律问:“你会焦虑是吗?”
何景新默了默:“我起先不知道这是焦虑,我就是特别想你,总是忍不住想你,我好像控制不了我自己。”
严律:“你买了我用的香水?”
“嗯。”
何景新:“我睡不着,会失眠。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习惯了你睡在我身边的关系,所以我买了香水,喷在枕头上,闻到,就好像你在我身边一样,这样我就能睡着。”
严律听罢沉了口气又闭了闭眼——这会儿他的心已经碎得快成粉末了。
严律宽慰:“没关系,宝宝,以后你不需要香水,我会陪你的。”
何景新的声音闷在严律肩头:“可你要上班。”
严律直接道:“不上了,我不上了。”
“没人规定这破班一定要上。”
果决道:“我不走了,我留下来,以后你不用睡学校,晚上我接你出来,我们就一起睡酒店。”
何景新愕然,从严律怀抱里直起身,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更怀疑严律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男生讶然地看着男人:“你怎么可能不上班?”
“为什么不行?”
严律双手捧住何景新的脸,额头抵着额头,闭眼叹息道:“你可比什么工作项目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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