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能做出这个决定,对他而言有多艰难。
霍霆霄觉得好笑,他向后一靠,手自然搭放在林驯红印未消的大腿上,慢悠悠地说:“要痊愈的话,应该需要两三个月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小狗忍得住?”
林驯坚定道:“可以的。”
霍霆霄一挑眉,说:“那打个赌吧。”
林驯好奇:“赌什么?”
“谁先忍不住,谁就输,”霍霆霄一边说,一边把手往林驯毛衣下钻,“输了的人,要无条件答应另一个人的要求。”
这对林驯来说,根本不算惩罚。
他伸出手,作势要和霍霆霄击掌:“一言为定。”
霍霆霄勾起嘴角,手从毛衣领口伸出来,轻轻刮了下林驯的掌心:“一言为定。”
林驯的决心差点被这轻轻的一下撩破功。
于是当晚他就抱着枕头出走,到了隔壁房间自己睡,无论霍霆霄怎么在门外哄骗,他都不给开,看架势大有要分床一百天的意思。
霍霆霄对林驯高涨的好胜欲感到意外。
没过几天,段旸兴致冲冲地找上门,要林驯收拾衣服出去玩。
林驯一脸莫名其妙:“去哪?”
“庙里啊,”段旸从来不拿游玩和食物开玩笑,“我专门问了好几个朋友,他们都说卢茨山的庙香火很盛,许愿也灵,所以我们去拜一拜。”
他风风火火的,对这趟集体旅行很兴奋:“不算路程的话,我们可以在那里待上两天一夜,如果好玩的话,那就多待几天。山上很冷的,你们要多带几件厚衣服。”
林驯看向霍霆霄。
霍霆霄回复完几封工作邮件,对着林驯莞尔一笑:“走吧,一起散心去。”
天冷后林驯没再戴过项圈,霍霆霄就喜欢给他买各式各样的帽子围巾以及手链、腰链等装饰品,林驯不懂穿搭,乖乖地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戴什么就戴什么。
段旸扒头看了眼衣帽间里属于林驯的整面装饰品墙,脸都红了,默默下了楼,回到车上。
傅星沉挂断电话,看了眼车外,问:“他俩人呢?你的脸怎么回事?”
段旸把围巾往上一拽,盖住自己半张脸,吞吞吐吐,最后咕哝了一句:“我还是当直男吧。”
傅星沉气笑了:“你再说一遍?”
段旸干脆把整张脸都蒙住,就差头顶冒热气了。
傅星沉怕他憋死,把围巾往外拽出一条缝,问:“到底怎么回事?”
段旸支支吾吾,还是没忍住捂着嘴巴凑到傅星沉耳边嘀咕了几句,傅星沉听完视线下移,落在段旸屁股上:“你没试过怎么知道疼不疼?”
段旸立刻来捂他的嘴,瞪着他:“你怎么说出来了!”
傅星沉歪头躲开他的手,幽幽道:“我跟霍霆霄不一样,我没他那么变态。”
段旸半信半疑:“真,真的假的?”
傅星沉欺身过去,诱哄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段旸被他黑沉的眼睛攫住了全部心神,喉间发紧、心跳加速之际,车门被拉开,段旸一个激灵一巴掌拍到傅星沉脸上,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声道:“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出发吧哈!哈!哈!”
林驯看看他,再看看傅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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