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云亭买了票但仗着没人乱坐位置,今天人多不能这么干,按照座位号找了好一阵,他运气挺好,正好是面对舞台的位置,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表演。
这一排已经有好些观众坐在位子上,一个个长腿支棱着,让本就狭窄的过道更显逼仄。
云亭艰难往里面挤,有些人看到了会主动挪退让道,有些人低头玩手机没注意,让他不得不开口:“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跷腿看手机的人听见动静下意识抬头,一张漂亮精致、熟悉又陌生的脸映入云亭眼瞳,相似的眉眼和神色令他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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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
秦晓晓走过长廊,停在门上挂着“成誉”二字的休息室前,她敲了敲门,推门而入,看到成誉争分夺秒又跳上,无奈呵斥:“你就不怕妆花?保存体力,待会儿上台还不够你表演的?”
成誉停下动作,抬腿压了压,赔笑道:“没有,随便跳跳活动一下筋骨。”
他已经上好装造,前几轮他洁净素雅,不在造型上先声夺人,把观众的注意力放在舞蹈上。
但今天他光彩夺目,流光四溢的绸缎上晕开绚丽的色彩,在舞台的灯光之下会更为光彩照人。
秦晓晓从头到脚打量着他,觉得云亭的审美是不错, 各种颜色堆在一起,层次和色彩的饱和抓得非常妙,本身不是明艳的程度,色彩是被带有光泽的面料透出来的,从不同的角度看泛着不同的颜色。
之前成誉的造型简约中不失精巧,他是滕灵大赛的黑马,舞蹈给人留下深刻印象,造型也印在脑海之中,如今再以这样的风格出现在人前,颠覆刻板印象,只会万分惊艳。
秦晓晓觉得云亭去当造型师应该也饿不死。
成誉见她久不说话,“秦老师,有事吗?”
比赛即将开始,电视机里实时转播现场画面,评委们陆续进场,现场光线暗了一些。
秦晓晓坐在沙发上,语气有些沉,“今天很奇怪。”
成誉立刻想到周睿,眼中闪过沉深,“怎么了?”
“我刚从周睿那边过来,他的状态不太好。他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比赛了,我觉得不像是赛前紧张。”秦晓晓盯着电视机,右上角的时间数字不停跳动,时间如有实质地流逝着,“而且已经这个时候了,许乔还没有来。”
成誉蹙眉,“有联系过吗?”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舞团的人,”秦晓晓说,“不过我听比赛方给他打过电话,口气似乎不太好。”
周睿绝望崩溃的模样在脑中闪过,成誉面色沉下去,“他不应该缺赛的。”
许乔是以半决赛第一的名次进入决赛的,昨天比赛结束他还非常挑衅地看了成誉一眼,意思是明天一决胜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缺席。
“比赛开始时间是九点,如果在前三位表演完的情况下他不能出现,只能按照退赛处理。”秦晓晓问成誉,“这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许乔的性子那么傲,就算他真有什么事情,爬也会爬过来跳完。”成誉神色冷峻,低气压让同为alpha的秦晓晓感受到侵略,“如果不能堂堂正正比一场,即便获奖我也不会承认这样的荣誉,这是侮辱。”
秦晓晓看了他会儿,视线重新回到屏幕,“既然我们都认为许乔不是不战而退的人,那就等着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因为许乔的迟迟不出现让后台的气氛变得凝重,已经九点半了,场馆内音乐四起,是第一位选手登台表演,电视台实时直播。
休息室不怎么隔音,外面匆匆的脚步和急促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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