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面无表情的谢轻逢和两眼无神的季则声双双出门。
好在谢轻逢遇事波澜不兴,就算被薛逸清和曲新眉误解也不甚在意,只问道:“你们清早前来,所为何事?”
薛逸清摇着白玉折扇,衣带缓飞,满脸八卦地凑过来:“我是不是来得不凑巧,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谢轻逢冷笑一声,腰间佩剑出鞘半寸,剑意凶残吓人:“不,你来的很凑巧,我们正商量着怎么结果掉你。”
薛逸清“啊”一声,吓得倒退几步。
季则声终于回神,生怕谢轻逢怒起杀人,温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房子烧了,一时没有去处,才借住在师兄房中。”
薛逸清不知信没信,只是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都知道,季兄不必向我解释。”
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多说无益,谢轻逢也懒得搭理,只问曲新眉:“掌门师叔如何了?”
一说回正事,众人收敛玩笑,曲新眉脸色也不好:“昨日药宗会诊,师尊已经去看过了,说是鬼僵毒难解,再拖延恐性命垂危,要闭关驱毒,如今爹爹已到后山去了,门中事务交由执事长老代管。”
按照这个剧情发展,曲鸣山的毒大概是治不好了,但谢轻逢什么都没说,只问道:“那下半年的仙首会是否如期举行?”
仙首会剧情是他手刃季则声的最佳时机,若计划有变,他也得从长计议。
曲新眉摇摇头,只说不知。
不过依照曲鸣山的性格,就算落下隐疾,也必不会大肆宣扬,七弦宗是正道翘首,曲鸣山是挑大梁的,若掌门抱恙,自是隐患良多,就像谢轻逢自己,也不会四处和人宣扬我闭关走火入魔,内丹也裂了。
回归正题,薛逸清和曲新眉才说明来意,原是昨日暗算曲鸣山的“痴殿主人”是谢轻逢和季则声所擒,执事长老为了查明原委,特意叫他们师兄弟去问话。
四人一齐上戒堂回话时,执事长老正焦头烂额,田中鹤也在旁帮忙,薛,曲二人才上前问了声师尊好,执事长老忽然将手中信件一扔,暴躁道:“该死的藏镜宫!我七弦宗次次对他们网开一面,他几月前扣押我四十三名弟子,如今竟敢带人攻山,真是岂有此理!”
“待年底仙首会,势必要召集各派掌门相商,将这些魔孽一网打尽!”
田中鹤温文尔雅,自是劝诫道:“那藏镜宫主修为高深莫测,听说前几个月顺利出关,修为大进,你我不知此人深浅,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莫要急功近利。”
执事长老越想越气:“又要等?等了这么多年,他藏镜宫在修真界也耀武扬威这么多年,莫非真没人制得了他?!我偏不信了!”
季则声闻言,不由上前道:“攻山一事来的突然,事有蹊跷,弟子观其行径怪异,也不一定是藏镜宫所为。”
他突然插话,执事长老也停了下来:“何出此言?”
季则声便把昨日见闻,同怀疑七殿主人并非魔修一事一一细说,倒是有理有据,田中鹤和执事长老一听,却不知想起什么,叹了口气。
“你掌门师叔早看出他们是冒牌货了,昨日来的不过是些寻常修士,那个魔头不过使唤些喽啰来挑衅我们罢了,若真是藏镜宫七殿攻来,你掌门师叔闭关,七脉长老有四人不在,此刻七弦宗怕是早已血流成河。”
七弦宗虽是正道翘楚,但如今藏镜宫势大,门徒众多,又有谢轻逢这个大乘期的妖怪坐镇,正道一时也拿他没办法。
季则声皱眉道:“那要如何是好?”
谢轻逢心下冷笑,这还能如何是好,七弦宗生变已是板上钉钉,现在整条剧情都在给季则声铺路,等着季则声力挽狂澜。
这里又涉及原作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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