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逢微微一笑:“做我的道侣可不简单,至少要腰细腿长,眼睛大嘴巴粉,体力也不错才行。”
季则声还是第一次听他谈起道侣之事,不由竖起耳朵细听,却越听越觉得怪:“为什么要体力好?道侣是用来疼爱的,又不用下地干活,上山砍柴。”
谢轻逢却忽然叹了口气。
季则声不明所以:“师兄何故叹气?”
谢轻逢却道:“只是听那男修提起藏镜宫主,心有所感罢了。”
季则声皱着眉看他。
谢轻逢头头是道:“师兄和你实话实说吧,我着急找道侣,其实不是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生病了。”
他说得郑重,季则声心头却陡然一跳:“生病?什么病?”难道师兄是因为生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急着找个道侣留后么?
可是师兄身强体壮,以前从未听说他有什么病症,怎么突然……他一边想着,心下惶然,只觉得眼眶发热,悲从中来,然而还来不及安慰,谢轻逢就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一种不双修就会死的病。”
季则声瞬间愣在原地。
谢轻逢想着方才那个胡口造谣的男修,觉得应该给自己正正名,遂一本正经道:“要是成了我的道侣,就要和我双修,每天至少一个时辰,差一天都不行,道侣要是体力不好,怎能承受?”
季则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谢轻逢在大街上就把这种事说出来了,震惊之余居然还有力气思考:“那你现在……”
谢轻逢“哦”了一声,气定神闲:“我现在还没开始发病,要是两年以后还没找到道侣,那就只能请小师弟帮忙了,毕竟你答应过给我暖床的。”
季则声惊得瞳孔都缩成针尖了:“原来你说暖床是这个意思……”
谢轻逢幽幽道:“小师弟,你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季则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其实只是想逗逗季则声,顺便胡说八道为自己正个名,大名鼎鼎的藏镜宫主得这种病,总比不举还在下面好点,反正不管在谁眼里,藏镜宫主都是个惨无人道的淫|魔。
眼看着客栈已到近前,他们无缘无故消失,西陵无心肯定又要生气,季则声垂着头不说话,谢轻逢伸手拉他的衣服,对方却以为他在逼自己开口,低声道:“你等我想想……”
谢轻逢一愣,又转为笑脸:“你想吧。”
哗啦,那客栈的大门一开,却见西陵无心正襟危坐在堂内,并薛、曲两个小跟班,后者虽然装得很严肃,但两对八卦的眼珠已经滴溜溜将进门的二人看了个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两是犯人,正要升堂问罪,西陵无心道:“你们去哪儿了?”
谢轻逢道:“随便逛了逛。”
西陵无心把目光转向另一人:“果真?”
季则声心虚地点点头。
西陵无心冷笑一声:“你们不如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谢轻逢心道大意,那小倌房中有一股独有的幽香,大概不是什么正经香,他和季则声在柜子里呆了那么久,沾上是必然,西陵无心精通药理,一闻便知。
“你们竟在任务期间到烟花之地寻欢作乐……若是西陵世家的人,我早就打断了他的腿。”
谢轻逢道:“这其实是个意外……”
季则声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西陵无心却懒得听他两人解释,只叹了口气:“罢了,我已无话可说,来日回到七弦宗,要是天阳子问起,你们自己去回话就是。”
她说完,竟打算再也不管,自顾自回了房间,然而刚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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