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吐槽完,谢轻逢面上却不显,季则声还是担心西陵一行人的安危,但谢轻逢重伤,于是道:“不然师兄留在此处,我去山下一探究竟。”
谢轻逢摆摆手:“不必,我与你同去。”
季则声却道:“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又是筑基……”
谢轻逢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筑基怎么了?你是不是嫌弃师兄筑基是在拖你的后腿?”
季则声一顿:“不是……我只是……”
谢轻逢打断他:“那就走吧。”
只留下个一脸不解的秦公子,雪崩那日,谢轻逢御剑穿风而来,一手拉着薛逸清一手提着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那等气度修为,怎么会是筑基修士会有的?
可他与此二人不相熟,自然也不好多问,只是夹着尾巴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觉告诉他,跟着这个筑基期的比较有前途。
客栈在山腰,而忍冬桥在山脚,雪天风大,御剑难行,想要下山,必得再行一段路,好在山路宽阔,行来也不艰难。
季则声顾念着谢轻逢的剑伤,自然一路嘘寒问暖,才行不到一刻钟,忽听得几声马蹄响,却是有人驾了车马而来。
来雪域寻宝者不乏世家贵胄,只见那马车亮堂堂金灿灿,好不气派,引路驾车的马也不是凡马,竟是些似马又不似马的妖兽,在这冰天雪地刺骨寒风中不见缩瑟,竟是昂首挺胸,呼出一口气,竟然是带着火光。
秦公子指着马车上的图案,叹道:“这不是太衍国皇室的图腾么?”
谢轻逢一顿,暼他一眼,又瞥了一眼马车。
那马车在二人面前停步,有人掀开车帘,温声道:“下山的路途还远,三位可要与我同乘一段?”
季则声和秦公子都转头看他,谢轻逢看看路有看看雪,微笑道:“多谢。”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三人上了这驾华丽宽敞的马车,只见正中坐一人,戴着明黄金冠,披着狐皮大氅,气度不凡,一看便是非富即贵,他拱手一礼,倒是温文尔雅:“马车狭窄,三位自便。”
季则声道:“多谢。”
谢轻逢才看见他第一眼,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感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这位明黄的公子坐正中,谢轻逢和季则声在左,秦公子闷声在右,耳听着马车外的小厮又驾车下山,谢轻逢将马车内来回打量一遍,忽然道:“敢问尊驾如何称呼?”
那明黄的公子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免贵姓公冶,公冶焱。”
公冶是太衍国国姓,秦公子方才说马车上刻着太衍国的图腾,想来这位也是太衍国亲贵。
公冶焱,谢轻逢在脑子里翻箱倒柜一会儿,神情却一顿,他记得太衍国的的太子小名就叫阿焱,和季则声的正宫老婆公冶嫣是龙凤胎兄妹。
不过这位太子是个短命鬼,还没继位就先死了,正文出场就是他的葬礼,所以就是个背景板炮灰。
太衍国在最东,太衍太子大老远跑来雪域做什么?
谢轻逢面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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