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声耳根和脖颈都红了,半晌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还听着师兄的声音,自己做坏事?”
季则声又不回答了,他只是碰了几下,觉得不舒服就停下来了,这也算做坏事吗?
于是他摇了摇头。
谢轻逢突然打断他:“撒谎。”
“我回来的时候,你里衣都湿了一块,还敢说没做过坏事?”
季则声脸色更红,只能点了点头。
谢轻逢细数他的罪状,却只字不提自己的过失:“做了坏事,就应该受惩罚,你同不同意?”
季则声点点头。
“很好,现在师兄先惩罚你,不许发出声音,知道了吗?”
季则声靠在榻上,拘谨地点了点头。
谢轻逢解下腰间的银鞭,随手放在一边,又拍了拍他的膝盖:“把腿张开点。”
季则声只得照做,又觉得紧张,下一刻,谢轻逢重新披上被子,钻进被窝里不动了。
他想问师兄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开口,失去视觉让他的听觉变得格外灵敏,他只能呆呆坐在榻上,任由谢轻逢捣鼓。
下一刻,他却像是只陡然炸了毛的狼,浑身都紧绷起来。
他不知道师兄想做什么,师兄不是要惩罚他吗?
难道师兄要让他一辈子断子绝孙?
他大睁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害怕,他明明不爱哭,但是一遇到谢轻逢,却变了人个似的,高兴也哭,难过也哭,但很快又被另一种快乐打碎。
他像是在破庙里遇到了妖鬼狐狸精的书生,狐狸精陡然扑上来,强迫着要吸干他的血气。
他害怕狐狸精,所以一动不敢动,只能抓着被角,又开始流眼泪了。
男人的天性就是爱犯贱,天底下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别人为他做这种事,谢轻逢如此,季则声也如此。
师兄……他的师兄……
他流着眼泪,却说不出话,只是在心里不停叫师兄,期望自己的心声能被师兄听见,这样师兄就能停下来抱抱他。
可谢轻逢又怎么听得见,还没过半刻,他浑浑噩噩,想去碰谢轻逢的手,刚一动作,脑子里就炸开一道白光,随着这道白光一起袭来的还有无尽的羞耻,他眼泪砸在手背上,下一刻却完全脱力,直直栽倒在枕头上。
谢轻逢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不知道去捣鼓什么,他手背捂着眼睛,眼泪吧嗒吧嗒的,一直哭却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终于被人拿来,谢轻逢过来亲他的嘴唇,他却想起什么,偏过头去不让亲。
谢轻逢的笑意在他耳边炸开,连同他的半边身子都麻了:“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
季则声转过身去,还是不让亲。
好脏……好脏的师兄,好脏的他。
谢轻逢不依不饶,非要把他掰过来,狠狠亲了他几大口,亲得人又开始流眼泪才肯罢休。
“惩罚结束了,小九可以说话了。”
季则声没说话,谢轻逢却放过他。
“时间还不到一刻,这也太快了,季小九,你该好好找西陵家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季则声脸都丢尽了,但还有力气顶嘴:“……你才有毛病。”
他终于能说话,谢轻逢也笑笑,把人搂过来:“少诽谤别人,我有没有毛病你自己知道。”
季则声却道:“太久了也是毛病,人应该不会那么久吧,你不觉得你很不像人么?”
谢轻逢都笑了,又去亲他的脸:“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季则声偏过头不让亲:“脏死了……”
“我漱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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