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总是令人紧张,我按下按钮的开关,低头看机器的旋转。有的时候,有些人在某些方面极其不擅长,可能做很小的事情也显得笨拙。
在机器停下来时,我并没有把它们倒出来,而是脑袋进水了一样,尝试用手指把那些西红柿片扒拉下来。
这或许能够列入我今年干过最蠢的事情之一,在我碰上去的那一瞬间,手指立刻被划拉出来一道口子,我连忙收回了手。
“啪嗒”我手里的另一只洋柿子掉了下来。手指刚冒出来血珠,好吧,这是一场小小的意外事故,谢意听见动静,我的手腕随即被抓住了。
某一个瞬间,我在谢意眼中看到了类似于紧张的情绪,他眼帘压抑的情绪很快消散,归于沉敛寂静之中。
“跟我来。”他用手帕将我的手指包住,握着我的手腕离开料理台,我不得已跟在他身后,话音落在嘴边,没有讲出来。
我可以自己处理。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机器人递过来医药箱,他从里面挑出来消毒水和创口贴。
他碰到我的指尖,令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我们坐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超过了我想保持的距离之外。
我抬眼就能看到他俊朗的侧脸,眼底映出一片认真的神情,锐利的目光稍侧,我被迫和他对视,指尖随之稍微蜷缩起来。
“林问柳,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谢意随意的问我,他按了按我受伤的手指,很轻的力道,“你从进门看了我一百零八次。”
我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他讲这种故意让我为难的话,偏偏这种玩笑恰好戳中我隐秘的心思,我没有讲话了。
“抱歉,长官。”半天,我讲出来,他目光在我脸上停留,我扇动眼睫,他收回了视线。
“你在这里休息……等我半个钟头。”
我和谢意一起吃完晚餐,他还需要去工作,而我需要去海格那里一趟,向海格说明一下情况。
直到我走出门,很远的的地方,离开了谢意身边,到了临时舱室,见到了海格和阿尔敏,我在路上给阿尔敏带了玩具,是我自己用实验装置做的小鸭子。
人和人之间需要保持距离,或许我不应该答应长官,和他离得近,会让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每当他碰到我,我的心跳,我的瞳孔,我难以抑制的情绪,它们都在折磨我。
这样的失控令我不安。
我在阿尔敏那里待到了很晚,这才返回宿舍楼顶层,主卧的灯在亮着,我没有和他碰见,我进了侧卧。
这里有单独的洗浴室,机器人完全把谢意平时使用的东西在这里复制了一遍。谢意使用的沐浴露,浴袍尺寸,使用的漱口水与泡沫水。
以至于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床上铺的被褥与他平常军装上的气味相同,很淡的松木香气,这种气味侵袭着我,令我时不时地会想起他。
好吧……我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反应,我的上司在隔壁,因为睡在这里,我的身体无法受意识的控制。
因为想到他,我苍白的脸颊浮起热意,这份热意令我纠结难堪,却又不得不面对。我对他由此产生的渴-念。
在白天他询问我看他一百零八次时,那时难以启齿的言语,全部化成哑然,我的手指碰到一片灼热,脸埋在被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动静。
“………”
“砰砰砰。”耳边的嗡鸣声伴随着敲门声一并响起,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从被子里探头,门外传来我意-淫对象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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