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呢。”出了舱门,我才讲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庄园像是一扇通往童话故事的大门,它们装点的十分梦幻。
“嗯,他前段时间拒绝了家族联姻,娶了一位伊丽莎白姓氏的普通女人。”谢意说。
好吧,这是很罕见的,无论是哪个种族,尤其在上层阶级,门当户对才是理所应当的。
“伊丽莎白姓氏……十几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他们是凯尔特家族的殖民者。长官,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问道。
谢意闻言看我一眼收回目光,随意道:“嗯,没什么关系。林问柳,我只是在跟你闲聊。”
“………”这是长官在讲冷笑话吗。
“如果以后要见他,也需要跟我汇报。”谢意又补充了一句。
“长官,”由于我在思考他刚刚的话,我没有听见,我在谢意行驶时,注意到街道上的茶铺和咖啡店。
尽管资源匮乏,佩德兰的人们费尽心思,把门面装点的非常漂亮。他们用了很少的土壤养殖鲜花,成片的游行花墙,朵朵的蔷薇花充斥在店面周围。
这里常常成为战后的娱乐消遣,引用了战前的咖啡品牌,上面的图标用了大片的彩色,引喻修复破碎毁坏的土壤。
“长官,我想买一杯咖啡回去,可以吗。”我在车窗边看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跟他讲。
谢意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一片蔷薇花墙,娇艳的花朵,十分吸引人。
我猜这个时代不会流行极简主义的画作,当现实世界过于萧条时,尤其人们生活在黑白灰三种被摧毁的土地之中。唯有色彩能够填补人心中的空白。
“林问柳,在这里等着。”我看着长官下了车,迟钝的反应过来,长官是去给我买咖啡了。
我可以自己买的。
尽管如此,我的目光循着他的背影,来来往往三三两两的人们。他们穿的服装融入了防辐射的元素,大多是银灰色,偶尔与彩色混合,那种霓虹一样的颜色,成为肩膀上到手臂上的彩线,或者在裤缝之间。
人们总是行色匆匆,他们的表情和灰色的天空相衬映,生活已经足够糟糕,仿佛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们,他们很快离去。
谢意和他们的神情不太相同,我猜就算明天核磁爆来到佩德兰,他只会在我耳边说,林问柳,核磁爆要来了。
“林问柳,你在想什么。”谢意出现在我面前,他穿过人群,手里拿了一杯咖啡,我看上面有牛奶和棉花糖标识,尽管兑了很多营养液,他给我选的是最甜的一款。
“长官,他们的衣服,很像我们的实验服。”我说道,看向路过的行人,抱住了谢意买的咖啡。
“嗯,据说这种服装更能对抗核辐射,就像疫病时期兴起的口罩一样。”谢意说。
“家楼下也有咖啡店,林问柳,他们有什么不同吗。”谢意淡淡地问我。
确实不同,我没有讲话,这是长官给我买的,我偶尔会不经意的记下来,某人对于我不经意的那些举动,会令我的内心翻起波澜。
从市区穿行到军区总院,直到到达楼下,我在舱门外发现了两道熟悉的人影。
阿尔敏戴着帽子,张恒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他们背后跟着行李机器人,我看清了,张恒分了一个冰淇淋给阿尔敏。
“再等等,他应该马上回来了,”张恒说着,他察觉到了什么,视线转过来,我们两个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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