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口中的死在战场上,事实上我们都清楚的了解。很多人死于一瞬间的爆炸,剩余的人口,其中很大一部分政府都做出了补偿。
至于地下室里的人,它们由对联邦政府毫无贡献的人、联邦政府之外的战俘和妇女儿童,□□和罪犯组成。
这些孩子,可能是他国的战俘和难民的孩子,也有可能是□□的孩子,或者是罪犯们结合生出来的孩子。
他们在地下室出生,一辈子都会待在那里……目前来看没有其他的地方愿意收留他们,运气好的话,他们能获得短暂出来的机会。
“看来是个十分善良的人。”阿尔敏对我道。
我脑海里晃过一张脸,列恩·达尔克,那位保守派的贵族继承人。
“我和她们讲过了,请你们进来吧……很抱歉。”弗朗很快出来了。
我和阿尔敏跟在他身后,他住在一楼,这由原本的客厅改造而成。他用了很多隔断板隔开,我注意到卧室和厨房都只留了很少的部分,剩余的大部分用在了客厅。
“这是我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原本不是这样的,我对它们进行了改造。这样客厅的活动范围很大,可以用了做很多活动,为孩子们提供可以做手工的地方。”弗朗对我们道。
我见到了那时门外的三位少女。她们统一穿着白色的茶歇裙,我猜测可能是从地下室出来需要进行的着装……或许是这样,在我和阿尔敏进来时,她们同时看向我们两个。
客厅的地板用报纸做了拼贴,她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桌子,用木板做成。她们做的是弗朗口中的手工,把一些积木拼成想要获得的形状,用终端画画或者打印出来想要的零件……这一类的。
怎么去形容她们的眼睛……没有任何光亮,盯着人看时,像是被……我想到了形容词,教堂前的玫瑰花们,她们正在看人。
沉默无声的寂静,尖锐的刺只是摆设,悄然的呼吸,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伊布尔,伊莱,克拉,这两位是我楼上的邻居。左边的这位叫林问柳,右边的叫做阿尔敏……我们一起向他们问好,好吗?”弗朗轻轻地问道,他和三位少女讲话时嗓音很低,似乎担心惊扰到她们。
中间的姑娘叫做伊布尔,我见过她两次,她的脸大概只有巴掌那么大,扇形眼睛被黑色眼珠吞噬,嘴巴泛白没有多余的颜色,枯黄毛躁的头发扎在一起,隐约能够看到发丝缝隙里的头皮。我想这或许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
她的眼珠缓慢的转过来,按照弗朗说的那样,没有反应的和我打招呼。
“……你好。”我听见了她的声音,气若游丝的微弱人声。
“你好,我叫伊莱。”
“我叫克拉。”
另外两位女孩也向我们问好,讲完话之后如同完成了交代的任务,她们低下头来,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很抱歉,她们有点怕生,如果你们经常来看她们的话,她们会变得活泼一点。”弗朗的语气充满歉意。
“没关系,我们只是来拜访您,见到她们也很荣幸。”
阿尔敏在一旁问道:“弗朗先生……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过来吗,如果您愿意允许的话。”
“当然了,我在这里没有朋友……偶尔我会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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